詐欺等

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上訴字第6275號 上 訴 人 即 被 告 高孝文 選任辯護人 鄧智徽律師 辜得權律師 朱昱恆律師 上 訴 人 即 被 告 李致宏 上列上訴人等因詐欺等案件，不服臺灣新北地方法院111年度金 訴字第957、1326、1555、1649號，中華民國113年7月22日第一 審判決（起訴案號：臺灣新北地方檢察署110年度偵字第34072號 、第34073號、第34074號、111年度偵字第7513號、第7514號、 第9802號、第10071號、第19656號、第19657號）與追加起訴（ 臺灣新北地方檢察署111年度偵字第454號、第20109號、第47276 號）及移送併辦（臺灣雲林地方檢察署111年度偵字第4653號； 臺灣高雄地方檢察署110年度偵字第25531號、第25975號、第271 17號、第27118號、111年度偵字第5318號、第10134號、第14440 號；臺灣臺北地方檢察署111年度偵字第6903號、第8071號、第8 616號、第8796號、第8797號、第8798號、第9304號、第9305號 、第16417號、第23498號、第23499號），提起上訴，本院判決 如下： 　　主　文 原判決關於高孝文、李致宏科刑暨定應執行刑部分，均撤銷。 上開撤銷部分，高孝文、李致宏分別處如附表一、二「本院判決 」欄所示之刑。 　　理　由 壹、審理範圍 　　按刑事訴訟法第348條規定「上訴得對於判決之一部為之（ 第1項）。對於判決之一部上訴者，其有關係之部分，視為亦已上訴。但有關係之部分為無罪、免訴或不受理者，不在此限（第2項）。上訴得明示僅就判決之刑、沒收或保安處分一部為之（第3項）」。本件檢察官未上訴，被告高孝文、李致宏（下稱被告2人）對原判決提起上訴，經被告2人於本院明示僅就原判決之刑部分上訴（見本院卷一第203、417頁，本院卷二第52、53頁），是本院就上開被告2人審理範圍僅限於刑部分，並以原判決所認定事實、適用法條（罪名）及沒收為審酌依據。 貳、實體部分（科刑部分） 　　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適用行為時之法律，但行為後之法律 有利於行為人者，適用最有利於行為人之法律，刑法第2條第1項定有明文。又關於新舊法之比較，應適用刑法第2條第1項之規定，為「從舊從輕」之比較。而比較時，應就罪刑有關之事項，如共犯、未遂犯、想像競合犯、牽連犯、連續犯、結合犯，以及累犯加重、自首減輕及其他法定加減原因（如身分加減）與加減例等一切情形，綜合全部罪刑之結果而為比較，予以整體適用。 一、關於洗錢防制法修正部分，被告2人行為後，洗錢防制法於 民國112年6月14日、113年7月31日先後經修正公布，分別自112年6月16日、113年8月2日起生效施行： 　㈠有關洗錢行為之定義，113年7月31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 規定「本法所稱洗錢，指下列行為：一、意圖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來源，或使他人逃避刑事追訴，而移轉或變更特定犯罪所得。二、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之本質、來源、去向、所在、所有權、處分權或其他權益者。三、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修正後該條規定「本法所稱洗錢，指下列行為：一、隱匿特定犯罪所得或掩飾其來源。二、妨礙或危害國家對於特定犯罪所得之調查、發現、保全、沒收或追徵。三、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四、使用自己之特定犯罪所得與他人進行交易」，可見修正後規定係擴大洗錢範圍。 　 ㈡有關洗錢行為之處罰規定，113年7月31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 第14條規定「（第1項）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下同）500萬元以下罰金。（第2項）前項之未遂犯罰之。（第3項）前2項情形，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因修正前規定未就犯行情節重大與否，區分不同刑度，及為使洗錢罪之刑度與前置犯罪脫鉤，爰於113年7月31日修正並變更條次為第19條規定「（第1項）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000萬元以下罰金。（第2項）前項之未遂犯罰之」。依新法規定，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者，法定刑為「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000萬元以下罰金」，與舊法所定法定刑「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00萬元以下罰金」相較，依刑法第35條第2項規定而為比較，舊法之有期徒刑上限（7年）較新法（5年）為重。然行為人所犯洗錢之特定犯罪，如為詐欺取財罪，依修正前第14條第3項規定之旨，關於有期徒刑之科刑範圍，不得逾5年。 　 ㈢有關自白減刑規定於112年6月14日、113年7月31日均有修正 。被告行為時法（即112年6月14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犯前2條之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中間時法（即112年6月14日修正後第16條第2項）規定「犯前4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裁判時法（即113年7月31日修正後第23條3項）規定「犯前4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並因而使司法警察機關或檢察官得以扣押全部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或查獲其他正犯或共犯者，減輕或免除其刑』」。依行為時規定，行為人僅需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即得減輕其刑；惟依中間時規定及裁判時規定，行為人均須於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裁判時法復增訂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始符減刑規定。 　 ㈣經比較新舊法結果： 　　 被告2人所犯一般洗錢罪，依113年7月31日修正公布前之洗 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規定，其法定刑為有期徒刑2月以上7年以下，而被告2人於偵查、原審、本院準備程序及審理時均自白其等所為一般洗錢犯行（詳後述），依112年6月14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減輕其刑後，其處斷刑範圍為有期徒刑1月以上6年11月以下(未逾其特定犯罪即刑法第339條之4第1項之加重詐欺取財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其宣告刑不受限制，經減輕後其上限為6年11月)。若依113年7月31日修正後之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規定，其法定刑為有期徒刑6月以上5年以下，又被告符合113年7月31日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3條第3項規定（詳後述），故其處斷刑範圍依113年7月31日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3條第3項規定減輕其刑後，為2月以上4年11月以下。據此，本案被告所犯一般洗錢罪之最重主刑之最高度，依113年7月31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之規定（6年11月)，高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後之規定(4年11月)，依刑法第2條第1項但書規定，應適用113年7月31日修正後之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規定。 　 ㈤本案被告2人雖僅就原判決之量刑上訴，然因其等所犯如附 表一、二所示各罪依想像競合犯規定均依刑法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論處，此部分所涉洗錢犯行依原審認定之犯罪事實於洗錢防制法修正前後均該當洗錢罪之構成要件，罪名亦無不同，爰逕補正此部分論罪法條為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另基於法律一體、不得割裂適用原則，被告關於減刑之規定，自應適用113年7月31日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3條第3項之規定。惟被告2人所犯洗錢罪為想像競合犯其中之輕罪，僅於依刑法第57條量刑時一併審酌。 二、關於組織犯罪防制條例部分： 　㈠被告2人行為後，組織犯罪防制條例第8條業於112年5月24日 修正公布，於000年0月00日生效施行，修正前組織犯罪防制條例第8條原規定：「犯第3條之罪自首，並自動解散或脫離其所屬之犯罪組織者，減輕或免除其刑；因其提供資料，而查獲該犯罪組織者，亦同；偵查及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犯第4條、第6條之罪自首，並因其提供資料，而查獲各該條之犯罪組織者，減輕或免除其刑；偵查及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修正後之條文則為：「犯第3條、第6條之1之罪自首，並自動解散或脫離其所屬之犯罪組織者，減輕或免除其刑；因其提供資料，而查獲該犯罪組織者，亦同；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犯第4條、第6條、第6條之1之罪自首，並因其提供資料，而查獲各該條之犯罪組織者，減輕或免除其刑；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而增加須於「歷次」審判中均自白，始得依該條項減輕之要件。經比較新舊法之結果，被告2人行為後之法律並未較有利於被告，依刑法第2條第1項前段規定，自應依行為時即修正前組織犯罪防制條例第8條之規定判斷。 　㈡被告高孝文、李致宏分別就附表一、二編號1參與犯罪組織犯 行於偵查、原審及本院審理中自白，原應依組織犯罪防制條例第8條第1項後段規定減輕其刑，惟被告2人此部分所犯罪名屬想像競合犯其中之輕罪，僅依刑法第57條量刑時一併衡酌該部分減輕其刑事由。 三、關於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之制定： 　㈠被告行為後，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於113年7月31日公布， 於同年0月0日生效施行。而被告所犯為刑法第339條之4第1項第2款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並無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第44條所列情形，且其行為時並無該條例處罰規定，自不生新舊法比較適用而依該條例論罪之問題。 　㈡被告2人行為後，113年7月31日公布施行之詐欺犯罪危害防制 條例第47條規定「犯詐欺犯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如有犯罪所得，自動繳交其犯罪所得者，減輕其刑；並因而使司法警察機關或檢察官得以扣押全部犯罪所得，或查獲發起、主持、操縱或指揮詐欺犯罪組織之人者，減輕或免除其刑」。查：查被告2人於偵查、原審、本院準備程序及審理時均自白其犯行，而被告2人並無查獲有犯罪所得，另經被告2人供述，有查獲組織上游黃世賢乙情，有內政部刑事警察局113年12月19日刑偵九三字第1136155985號函在卷可參（見本院卷一第213頁），符合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第47條後段之規定，應予減輕其刑。復考量本件被告黃世賢係同時被警方鎖定，遭查獲非全因被告2人供述之故，對於案件偵辦助益有限，爰不予免除其刑；惟依刑法第66條但書規定，減輕其刑同時有免除其刑之規定者，其減輕得減至3分之2，併予敘明。 參、撤銷原判決之理由及量刑 一、原審就被告2人犯行予以科刑，固非無見，惟查：被告2人有 符合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第47條後段減輕其刑之規定，原審未及適用，尚有未合。又原審就被告高孝文、李致宏分別就附表一、二編號1參與犯罪組織犯行部分，並未與其他犯行為區別量刑，尚非妥適。被告高孝文上訴意旨略以：被告已坦承犯行，沒有犯罪所得，並有指出黃世賢，應有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第47條前段、後段的適用，請求減輕其刑。且其客觀上行為內容相當單純，被告自到案以來都配合犯罪偵查，並與被害人和解，希望鈞院念在被告已有相當年紀，如長時間服刑再社會化不易，給予較輕之刑等語；被告李致宏上訴意旨則以：本件已經坦承犯行，生活困難才誤入歧途，本件亦無犯罪所得，尚須扶養年幼小孩，請予以從輕量刑等語，經核被告2人上訴核有理由，應由本院將原判決關於被告2人科刑暨定應執行刑部分撤銷，另為適法判決。至原審比較新舊法結果，認應適用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固有違誤，惟就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部分，因與一般洗錢罪為想像競合犯關係，一般洗錢罪之處斷刑即為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之重罪所吸收，故原審此部份科刑亦不影響判決結果，不構成撤銷事由，附此敘明。 二、爰以行為人之責任為基礎，審酌被告2人正值青壯年，不思 循正當途徑獲取所需，竟率然參與詐欺集團犯罪組織，從事詐欺取財之犯行，破壞社會治安，且其等所為洗錢行為，使金流不透明，致不法之徒得藉此輕易詐欺並取得財物、隱匿真實身分，造成國家查緝犯罪受阻，並助長犯罪之猖獗，影響社會經濟秩序，同時導致告訴人暨被害人求償上之困難，且被害人數眾多，其等所生危害非輕，所為實值非難；另考量被告2人犯後坦承犯行之犯後態度良好，兼衡其等犯罪所詐取財物之金額、於該詐欺集團之角色分工、與告訴人暨被害人是否達成和解或賠償損害之情，暨被告李致宏稱其國中畢業，案發時沒有工作，經濟來源在屠宰場抓雞，月薪32000元，業已離婚，兒子由前妻扶養等情；被告高孝文稱其高中肄業，案發時為計程車司機，月入三萬多元，現在仍是開計程車，已離婚，小孩已經成年等一切情狀，就被告2人所犯各罪，各量處如附表一、二所示之宣告刑，以示懲儆。 三、按關於數罪併罰之案件，如能俟被告所犯數罪全部確定後， 於執行時，始由該案犯罪事實最後判決之法院所對應之檢察署檢察官，聲請該法院裁定之，無庸於每一個案判決時定其應執行刑，則依此所為之定刑，不但能保障被告（受刑人）之聽審權，符合正當法律程序，更可提升刑罰之可預測性，減少不必要之重複裁判，避免違反一事不再理原則情事之發生（最高法院110年度台抗字第489號裁定參照）。查惟被告除本案外，尚有其他可合併定刑之案件，為減少不必要之重複裁判，是就附表一、附表二所示被告2人所處之刑，爰不另行諭知其應執行之刑，俟於執行時，由被告2人所犯數罪之犯罪事實最後判決之法院所對應之檢察署檢察官，聲請該法院裁定之，附此說明。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 條第1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李秉錡偵查起訴及追加起訴，另經檢察官鄭淑壬、 粘鑫追加起訴及檢察官黃立宇、丁亦慧、羅儀珊（依併辦順序） 移送併辦，檢察官吳協展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2 　　月　　20　　日 　　　　　　刑事第二十五庭審判長法　官　邱滋杉 　　　　　　　　　　　　　　　　法　官　劉兆菊 　　　　　　　　　　　　　　　　法　官　呂寧莉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 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 （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蘇冠璇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2 　　月　　20　　日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 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 科新臺幣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新臺 幣一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千萬元 以下罰金。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組織犯罪防制條例第3條 發起、主持、操縱或指揮犯罪組織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 徒刑，得併科新臺幣1億元以下罰金；參與者，處6月以上5年以 下有期徒刑，得併科新臺幣1千萬元以下罰金。但參與情節輕微 者，得減輕或免除其刑。 以言語、舉動、文字或其他方法，明示或暗示其為犯罪組織之成 員，或與犯罪組織或其成員有關聯，而要求他人為下列行為之一 者，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新臺幣3百萬元以下罰金： 一、出售財產、商業組織之出資或股份或放棄經營權。 二、配合辦理都市更新重建之處理程序。 三、購買商品或支付勞務報酬。 四、履行債務或接受債務協商之內容。 前項犯罪組織，不以現存者為必要。 以第2項之行為，為下列行為之一者，亦同： 一、使人行無義務之事或妨害其行使權利。 二、在公共場所或公眾得出入之場所聚集三人以上，已受該管公 務員解散命令三次以上而不解散。 第2項、前項第1款之未遂犯罰之。 中華民國刑法第339條之4 犯第339條詐欺罪而有下列情形之一者，處1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 徒刑，得併科1百萬元以下罰金： 一、冒用政府機關或公務員名義犯之。 二、三人以上共同犯之。 三、以廣播電視、電子通訊、網際網路或其他媒體等傳播工具， 對公眾散布而犯之。 四、以電腦合成或其他科技方法製作關於他人不實影像、聲音或 電磁紀錄之方法犯之。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附表一（被告高孝文部分） 編號 告訴人/被害人 和解情形暨履行情形 原判決刑度 本院判決 1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9） 葉芷君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參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柒月。 2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40） 王廷龍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柒月。 3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41） 徐佩雯 ①3萬元 （新北地院112司刑移調547調解筆錄/111金訴957卷四第27至28頁） ②1萬2千元 （113.05.22陳報狀及匯款證明/111金訴957卷四第291至325頁）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柒月。 4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43） 吳進安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貳年參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伍月。 5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51） 陳美杏 ①12萬元 （新北地院112司刑移調545調解筆錄/111金訴957卷四第32-1至32-2頁） ②1萬8千元 （113.05.22陳報狀及匯款證明/111金訴957卷四第291至325頁）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柒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拾月。 6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52） 劉柏宏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柒月。 7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53） 吳俊儀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柒月。 8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55） 劉玉枝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肆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捌月。 9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57） 陳秋萍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玖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 10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58） 蕭玉琴 ①5萬元 （新北地院112司刑移調316調解筆錄/111金訴957卷三第81至82頁） ②2萬元 （113.05.22陳報狀及匯款證明/111金訴957卷四第291至325頁） （蕭玉琴114.01.02本院審判筆錄/本院卷一第444至446頁）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貳年壹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參月。 11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60） 黃錦華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貳年壹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參月。 12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62） 陳桂彬 無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陸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玖月。 13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63） 吳瓊桃 ①2萬元 （新北地院112司刑移調315調解筆錄/111金訴957卷三第83至85頁） ②履行完畢 （113.05.22陳報狀及匯款證明/111金訴957卷四第291至325頁）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壹年肆月。 高孝文處有期徒刑捌月。 附表二（被告李致宏部分） 編號 告訴人/被害人 和解情形暨履行情形 原判決刑度 本院判決 1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35） 陳碧珠 無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壹年肆月。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捌月。 2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43） 吳進安 無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貳年參月。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壹年伍月。 3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56） 鍾瑞金 無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壹年參月。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捌月。 4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61） 吳貴鑾 無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壹年柒月。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玖月。 5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63） 吳瓊桃 ①15萬元 （新北地院112司刑移調315調解筆錄/111金訴957卷三第83至85頁） ②未陳報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壹年肆月。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捌月。 6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64） 施碧芳 無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壹年柒月。 李致宏處有期徒刑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