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錢防制法等

臺灣高等法院高雄分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金上訴字第577號 上 訴 人 即 被 告 施文凱 選任辯護人 洪永志律師 上列上訴人因洗錢防制法等案件，不服臺灣高雄地方法院112年 度金訴字第556號，中華民國113年6月21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 號：臺灣高雄地方檢察署112年度偵字第6373、10058、10774、2 1170號），關於科刑部分，提起上訴，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之科刑部分（含宣告刑及定應執行刑），撤銷。 施文凱犯附表二各編號所示之罪，分別處如該附表各編號「本院 主文欄」所示之刑。應執行有期徒刑壹年伍月，併科罰金新臺幣 伍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緩刑肆年 ，並應依附表三所示向被害人支付損害賠償，及應向指定之政府 機關（構）、行政法人、社區或其他符合公益目的之機構或團體 ，提供貳佰小時之義務勞務，及應接受法治教育肆場次。緩刑期 間付保護管束。 理 由 一、上訴即本院審理範圍之說明： 上訴得明示僅就判決之刑、沒收或保安處分一部為之，刑事訴訟法第348條第3項定有明文。查上訴人即被告施文凱（下稱被告）於本院審理中既已明示僅針對量刑上訴（本院卷第131頁）；且被告就所涉一般洗錢犯行部分，僅曾於提起第二審上訴後自白，致僅符合民國112年6月14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之減刑規定。換言之，洗錢防制法於被告行為後之2次修正，並未對被告較為有利，而乏依刑法第2條第1項但書規定，優先被告行為時法予以適用之餘地（詳後述），則原審因被告未曾自白洗錢犯行而未進行新舊法比較，致逕適用被告行為時之舊法予以論罪科刑，即對於科刑輕重裁量之結果即不生影響，原審之論罪暨相應之犯罪事實等項，自「難謂」與被告所指明量刑上訴範圍「有關係之部分」，而「無從」依刑事訴訟法第348條第2項前段規定，視為亦已上訴。職是，本院僅就原判決之各罪宣告刑及定應執行刑妥適與否，進行審理，先予指明。 二、被告上訴意旨略以：被告提起第二審上訴後，已願坦承犯行 ，自應有112年6月14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減刑規定之適用，另被告並陸續就業達成調、和解部分，依調、和解內容予以分期履行，而盡力彌補該等被害人之損害等語，求予從輕量、定刑，及為緩刑之諭知。 三、上訴有無理由之論斷： ㈠於審視被告上訴有無理由前，應先予說明刑之減輕事由： 　1.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關於自白減刑規定迭經修正。被告 行為時有效之112年6月14日修正前第16條第2項原規定：「犯前二條之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下稱行為時法或舊法）；第一次修正後則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下稱中間法）；嗣第二次修正後之現行法則將自白減刑規定移列為第23條第3項前段，其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下或稱裁判時法或新法）。而提起第二審上訴後始自白犯行之被告（本院卷第58至59、131頁），僅符合112年6月14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之減刑規定。2.準此： 　　⑴依被告行為時法即舊法，被告所犯一般洗錢罪經「適用」 自白減刑規定後之處斷刑區間為「1月以上、6年11月以下有期徒刑」；又被告所犯洗錢之特定犯罪為刑法第339條第1項詐欺取財罪，因該罪法定最重本刑為有期徒刑5年，依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3項規定，縱使有法定加重其刑之事由，對被告所犯一般洗錢罪之宣告刑，仍不得超過5年，則刑罰框架（類處斷刑）乃為「1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暨應併科罰金，下同，略）。 　　⑵苟依中間法，因被告所犯一般洗錢罪並無自白減刑規定之 適用，處斷刑區間乃為「2月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刑罰框架（類處斷刑）則為「2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 　　⑶若依裁判時（現行）法即新法，被告所成立之洗錢財物未 達1億元之一般洗錢罪，因同無自白減刑規定之適用，致處斷刑區間猶為「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 　3.上述三者比較結果，中間法、裁判時（現行）法即新法，均 未較有利於被告。職是，被告本案所犯附表二各罪，即均應整體適用被告行為時法即舊法，而依112年6月14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各減輕其刑。㈡原審對被告所犯各罪之宣告刑及所定應執行之刑，固非無見。惟：⑴被告提起第二審上訴後，既已知坦認犯行不諱，則其所犯附表二各罪，即俱應有112年6月14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減刑規定之適用，業如前述，原審未及適用該規定為被告減輕其刑，自均嫌未合；⑵被告或疏未主動陳報履行情形（指附表三編號6部分），或於原審宣判前尚未屆約定清償期（指附表三編號1、2、4、5、7部分），或迄於本院審理中始與被害人達成和解（指附表三編號3部分），致原審未及將被告實際賠償各該被害人情形納入量刑參考，此部分同屬未恰。被告執前揭⑴、⑵事由提起上訴，指摘原審有量、定刑過重之不當，自均屬有理由，即應由本院將原判決之科刑部分（含宣告刑及定應執行刑），予以撤銷（即主文第1項）。㈢本院審酌被告提供帳戶作為行騙使用，並實際從事將入帳詐騙贓款予以轉匯之洗錢犯行，均有所不該。惟念被告提起第二審上訴後，畢竟已知坦承犯行不諱（致有減刑規定之適用），且業與本案合計共7位被害人達成調（和）解，而承諾分期賠償各該被害人經原判決認定之遭詐騙「全額」，迄均如期履行、未曾稍有延誤（詳如附表三「給付情形欄」之所示）等犯後態度。兼衡被告自承其教育程度為高職畢業、目前從事冷氣維修、月入新臺幣（下同）4至5萬元，未婚，無子女，與母親同住之智識程度、家庭生活經濟狀況（本院卷第132頁）等一切情狀，爰為被告所犯附表二各編號所示之罪，分別處如該附表各編號「本院主文欄」所示之刑。㈣定應執行之刑：1.數罪併罰之定應執行之刑，係出於刑罰經濟與責罰相當之考量，並非予以犯罪行為人或受刑人不當之利益，為一種特別的量刑過程，相較於刑法第57條所定科刑時應審酌之事項係對一般犯罪行為之裁量，定應執行刑之宣告，乃對犯罪行為人本身及所犯各罪之總檢視，除應考量行為人所犯數罪反應出之人格特性，並應權衡審酌行為人之責任與整體刑法目的及相關刑事政策，在量刑權之法律拘束性原則下，依刑法第51條第5款之規定，採限制加重原則，以宣告各刑中之最長期為下限，各刑合併之刑期為上限，但最長不得逾30年，資為量刑自由裁量權之外部界限，並應受法秩序理念規範之比例原則、平等原則、責罰相當原則、重複評價禁止原則等自由裁量權之內部抽象價值要求界限之支配，使以輕重得宜，罰當其責，俾符合法律授與裁量權之目的，以區別數罪併罰與單純數罪之不同，兼顧刑罰衡平原則（最高法院100年度台抗字第314號裁定意旨參照）。 　2.審酌被告所犯附表二共9罪，具體罪名均相同，且無論是行 騙時間點，抑或被告自身分擔轉匯工作之時點，均高度集中，合計造成9位被害人財產損害為40多萬元等一切情狀，爰就被告所犯本案共9罪反應出之人格特性及整體犯罪非難評價等綜合判斷，合併定應執行之刑如主文第2項所示。㈤本院宣告附條件緩刑之理由： 　1.刑法第74條各款所謂受有期徒刑以上刑之宣告，係指宣告其 刑之裁判「確定」者而言（司法院院解字第2918號解釋，最高法院54年台非字第148號判例意旨參照）。被告前未曾因故意犯罪受有期徒刑以上刑之宣告「確定」，至其經臺灣臺中地方法院113年度金簡字第79號判處有期徒刑3月併科罰金5000元之部分（現提起第二審上訴，經同院以113度金簡上字第89號予以受理，然尚未審理、判決，下稱甲案），則尚未確定，且依甲案一審判決書之記載可知，乃係被告於本案同一時期內，經以同一手法所犯，惟因甲案被害人察覺遭詐騙而報案在後，及被告復遷居等故，方另由臺灣臺中地方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甲案一審判決書、本院電話查詢紀錄表等件存卷足憑（本院卷第37至38、122之1至123頁），是被告並非甲案被查獲後再犯本案，亦非本案被查獲後再犯甲案，應尚乏檢察官所指被告存有再犯疑慮（本院卷第133至134頁）。 　2.本院另斟酌被告提起第二審上訴後，已知全然坦承犯行不諱 ，並業與本案合計共7位被害人達成調（和）解，而承諾分期賠償各該被害人經原判決認定之遭詐騙「全額」，並迄均如期履行，俱如前述；而未達成調（和）解部分，被告亦有比照賠償之意願，惟未獲置理（本院卷第111、113頁參照），足見被告乃具悔意，並已竭力填補其犯罪所生之危害。復審酌被告因一時失慮違犯本案，暨刑罰之目的原即兼具教化與矯治，而非徒為應報，本院認被告經此科刑教訓後，當知所警惕，應無再犯之虞，是其於本案所受刑之宣告，以暫不執行為適當，爰依刑法第74條第1項第1款之規定，併予宣告緩刑4年，以啟自新。 　3.惟審酌附表三所示之調（和）解條件，多有尚須持續分期給 付者，本有附條件予以督促被告確實填補其犯罪所生損害之必要，爰依刑法第74條第2項第3款之規定，命被告應依附表三所示向被害人支付損害賠償；復為使被告徹底記取教訓，避免再次誤罹刑章，並依刑法第74條第2項第5款、第8款之規定，另命被告於緩刑期間內，應依執行檢察官之命令向指定之政府機關（構）、行政法人、社區或其他符合公益目的之機構或團體，提供200小時之義務勞務，及應接受法治教育4場次。並依刑法第93條第1項第2款之規定，宣告被告於緩刑期間付保護管束，以啟自新。倘不履行上述所定負擔且情節重大，足認原宣告之緩刑難收其預期效果，而有執行刑罰之必要者，依刑法第75條之1第1項第4款規定，得撤銷其緩刑宣告，附此敘明。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 條第1項前段，刑法第74條第1項第1款、第2項第3款、第5款、 第8款、第93條第1項第2款，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林俊傑提起公訴，檢察官楊慶瑞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1　　月　　5 　　日 刑事第二庭 審判長法 官　孫啓強　 法 官　林永村　 法 官　莊珮吟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本判決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 未敘述上訴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 狀（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1　　月　　5 　　日 　　　　　　　　　　　　　 　　　　　 書記官 王居珉 附表一（略） 附表二： 編號 犯罪事實(被害金額) 原判決主文 本院主文 1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1（新臺幣〈下同〉10萬元）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壹月，併科罰金新臺幣陸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捌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參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2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2（2萬元）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月，併科罰金新臺幣貳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柒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3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3（9萬8712元）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壹月，併科罰金新臺幣陸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捌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參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4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4（7萬8990元）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壹月，併科罰金新臺幣陸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捌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參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5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5（1萬元，未調/和解）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月，併科罰金新臺幣貳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捌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6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6（4萬9988元，未調/和解）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參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捌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萬伍仟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7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7（2萬7565元）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參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柒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萬伍仟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8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8（3萬4567元）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參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柒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萬伍仟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9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9（2萬9000元）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拾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參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施文凱共同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柒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萬伍仟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附表三： 編號 被害人 調（和）解內容要旨（書證出處‧本院卷） 給付情形（書證出處‧本院卷） 1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1之張馨云 被告願給付張馨云新臺幣（下同）拾萬元，其給付方法為：自民國113年7月15日起至全部清償完畢為止，每月為一期，按月於每月15日前各給付伍仟元（第69至70頁） 113年7月5日、8月5日、9月9日、10月14日各給付伍仟元（第139至140、145至146頁）。 2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2之楊子萱 被告願給付楊子萱貳萬元，其給付方法為：自113年7月15日起至全部清償完畢為止，每月為一期，按月於每月15日前各給付參仟元（第75頁） 113年7月5日、8月5日、9月9日、10月14日各給付參仟元（第141至144頁）。 3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3之林懷文 被告願給付林懷文玖萬捌仟柒佰壹拾貳元，其給付方法為：自113年11月15日起至全部清償完畢為止，每月為一期，按月於每月15日前各給付參仟元（最後一期為貳仟柒佰壹拾貳元）（第135頁） 113年10月22日給付參仟元（第161頁）。 4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4之王敬堯 被告願給付王敬堯柒萬捌仟玖佰玖拾元，其給付方法為：自113年7月15日起至全部清償完畢為止，每月為一期，按月於每月15日前各給付伍仟元（第69至70頁） 113年7月5日、8月5日、9月9日、10月14日各給付伍仟元（第147至150頁）。 5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7之陳彥伶 被告願給付陳彥伶貳萬柒仟伍佰陸拾伍元，其給付方法為：自113年7月15日起至全部清償完畢為止，每月為一期，按月於每月15日前各給付參仟元（第71至72頁） 113年7月5日、8月5日、9月9日、10月14日各給付參仟元（第151至154頁）。 6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8之陳詠昕(已全額給付) 被告願給付陳詠昕參萬肆仟伍佰陸拾柒元，其給付方法為：第1期於113年3月31日前給付壹萬肆仟伍佰陸拾柒元，其餘2期自113年4月1日起，按月於每月30日前各給付壹萬元（第73頁） 113年3月31日給付壹萬肆仟伍佰陸拾柒元，同年4月30日、5月30日各給付壹萬元（第155至156頁）。 7 原判決附表一編號9之葉宥心 被告願給付葉宥心貳萬柒仟伍佰陸拾伍元，其給付方法為：自113年7月15日起至全部清償完畢為止，每月為一期，按月於每月15日前各給付參仟元（第71至72頁） 113年7月5日、8月5日、9月9日、10月14日各給付參仟元（第157至160頁）。 ◎附錄本案所犯法條： 《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 有第二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 幣500萬元以下罰金。 《刑法第339條第1項》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 物交付者，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50萬元以下罰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