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錢防制法等

臺灣新竹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金簡上字第11號 上 訴 人 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李聖文 上列上訴人因被告違反洗錢防制法等案件，不服本院民國113年1 月24日112年度金簡字第169號第一審刑事簡易判決（起訴案號： 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112年度偵字第11930號、第12859號、第155 54號；移送併辦案號：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112年度偵字第19475 號），提起上訴，並經檢察官於上訴審中移送併辦（案號：臺灣 新竹地方檢察署113年度偵字第4855號、第9670號），本院管轄 之第二審合議庭認不得以簡易判決處刑，改依通常程序審理，並 自為第一審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撤銷。 李聖文幫助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洗錢罪，處有 期徒刑肆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臺 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犯罪事實 一、李聖文依其智識程度及社會生活經驗，已預見將自身金融帳 戶資料提供予欠缺信賴基礎之他人使用，可能係詐欺集團成員實施詐欺犯行所取得不法所得之用，並藉迂迴層轉之方式，製造金流斷點，掩飾或隱匿詐欺所得之實際去向及所在，竟基於縱令其帳戶遭他人用於遂行詐欺取財及洗錢犯行，亦不違背其本意之幫助詐欺及幫助洗錢之不確定故意，於民國112年3月31日前之某日時許，將其所申辦之遠東國際商業銀行帳號000-00000000000000號帳戶（下稱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網路銀行帳號、密碼，提供予真實身分不詳之詐欺集團成員。嗣該詐騙集團取得本案遠東商銀帳戶資料後，即分別以附表編號1至6「詐欺方式」欄所示之詐騙手法，向附表編號1至6之人施詐，致附表編號1至6之人均陷於錯誤，而分別依指示於附表編號1至6「匯款時間」欄所示之時間，匯出如附表編號1至6「匯款金額」欄所示之金額至本案遠東商銀帳戶，旋遭該詐欺集團不詳成員轉匯一空，以此方式掩飾、隱匿詐欺取財犯罪所得之去向及所在。嗣經附表編號1至6之人發覺遭詐後報警處理，而查悉上情。 二、案經：㈠黃清海訴由花蓮縣警察局吉安分局、許仲葳訴由澎 湖縣政府警察局馬公分局、蘇泓華訴由高雄市政府警察局仁武分局報告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㈡賴致瑜訴由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六分局、林建宏訴由高雄市政府警察局仁武分局、桃園市政府警察局大園分局報告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檢察官偵查後移送併辦。 　　理　由 壹、證據能力部分： 　　本判決所引用下列被告李聖文以外之人於審判外陳述，經被 告於本院準備程序中表示同意有證據能力(見本院金簡上卷第62頁)，本院審酌上開證據資料作成或取得時之情況，均無非法或不當取證之情事，亦無顯不可信情況，認以之作為證據應屬適當，依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5第1項規定，均有證據能力。 貳、實體部分： 一、認定犯罪事實所憑之證據及理由： 　㈠上揭犯罪事實，業據被告於警詢及偵訊時、本院第一審準備 程序中及訊問時、本院第二審準備程序中及審理時均坦承不諱(見偵11930卷第5至6頁、第58至59頁，本院金訴卷第31至35頁，本院金簡卷第45至47頁，本院金簡上卷第59至64頁、第122頁)，並經證人即附表編號1至6所示之人於警詢時證述明確(見偵11930卷第7至9頁，偵12859卷第5至6頁，偵15554卷第4至6頁，偵19475卷第4至5頁，偵4855卷第12至13頁，偵9670卷第8至10頁)，復有附表編號1至6「證據名稱及出處」欄所示之證據資料、遠東國際商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113年12月26日遠銀詢字第1130003281號函及所附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交易明細在卷可稽(見本院金簡上卷第77至86頁)，足認被告之任意性自白與事實相符，資可採為認定事實之依據。 　㈡又按洗錢防制法所稱之「洗錢」行為，依(修正前)第2條之規 定，係指：1、意圖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來源，或使他人逃避刑事追訴，而移轉或變更特定犯罪所得；2、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之本質、來源、去向、所在、所有權、處分權或其他權益者；3、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並於(修正前)第14條、第15條規定其罰則，俾防範犯罪行為人藉製造資金流動軌跡斷點之手段，去化不法利得與犯罪間之聯結。申言之，洗錢防制法之立法目的，在於防範及制止因犯第3條所列之特定犯罪而取得或變得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及其之孳息，藉由包含處置（即將特定犯罪所得直接予以移轉或變更）、分層化（即以迂迴層轉、化整為零之多層化包裝方式，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及整合（即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使之回流至正常金融體系，而得以合法利用享受）等各階段之洗錢行為，使其形式上轉換成為合法來源，以掩飾或切斷特定犯罪所得與犯罪之關聯性，而藉以逃避追訴、處罰；復按幫助犯之成立，以行為人主觀上認識被幫助者，正欲從事犯罪或係正在從事犯罪，且該犯罪有既遂可能，而其行為足以幫助他人實現構成要件者，即具有幫助故意，並不以行為人確知被幫助者，係犯何罪名為必要。準此，依被告於案發時年已36歲有餘，及其所自陳專科畢業之教育程度、10年之工作經歷等情（見112偵11930卷第58頁），衡情當具備通常智識能力且有相當社會經驗，其於交付具有高度個人專屬性之網路銀行帳號、密碼予他人之際，當知悉其於交付該網路銀行帳號、密碼予他人後，將無法有效控管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使用，且該網路銀行帳號、密碼可供他人以其名義操作網路銀行轉帳，將匯入該帳戶內之資金再次轉匯至其他帳戶，此即以複數人頭帳戶間迂迴層轉之多層化包裝方式，掩飾或隱匿特定詐欺犯罪所得，致生檢警無從或難以追查該等被害款項之後續去向及所在，揆諸前揭說明，核屬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所稱之「洗錢」行為。是被告已預見本案遠東商銀帳戶後續資金流向有無法追索之可能性，經分層轉匯後將會產生遮斷金流以逃避國家追訴、處罰之效果，竟仍提供該網路銀行帳號、密碼，而容任本案遠東商銀帳戶遭本案詐欺集團持以作為詐欺工具使用並加以操作網路銀行轉帳，形成犯罪所得追查斷點之風險發生，其主觀上確有幫助詐欺取財及幫助洗錢之不確定故意甚明。 　㈢綜上所述，本案事證明確，被告上揭幫助詐欺取財及幫助洗 錢之犯行，均堪以認定，應依法論科。 二、論罪科刑： 　㈠新舊法比較： 　⒈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業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公布，並於 同年0月0日生效施行。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第3項原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下同）500萬元以下罰金。」、「前2項情形，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刑法第339條第1項規定：「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物交付者，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50萬元以下罰金。」；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則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新臺幣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000萬元以下罰金。」，並刪除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3項規定。依上述可知，在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之情形，依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第3項及刑法第339條第1項規定，所得科刑之最高度有期徒刑為5年、最低度有期徒刑為2月；修正後規定之最高度有期徒刑亦為5年、最低度有期徒刑則為6月。 　⒉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於112年6月14日修 正公布施行，並於同年月00日生效。修正前該條項規定：「犯前2條之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下稱行為時法)；修正後則規定：「犯前4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下稱中間時法)，而該減刑規定又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公布施行，並於同年0月0日生效，修正後移列至同法第23條第3項前段，並規定：「犯前4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下稱現行法）。 　⒊就上開歷次修正條文，於比較時應就罪刑及洗錢防制法減刑 等一切情形，本於統一性及整體性原則，綜其全部罪刑之結果而為比較，修正後即現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未達1億元之洗錢行為，最輕本刑提高至6月以上，此部分新法自未較有利於被告；且其於偵查及審理中均自白洗錢犯行，依卷內事證其亦未實際獲有犯罪所得，尚不生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之問題，無論依行為時法、中間時法或現行法，均合於上揭減刑規定之要件。是以，綜其全部罪刑之結果比較，以行為時即112年6月14日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較有利於被告，依刑法第2條第1項前段，就洗錢防制法部分應整體適用較有利於被告之修正前規定論處。 　㈡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第339條第1項之幫 助詐欺取財罪，及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第2款、第14條第1項之幫助一般洗錢罪。 　㈢被告以一行為觸犯幫助詐欺取財罪及幫助一般洗錢罪，為想 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前段規定，從一重論以幫助一般洗錢罪。 　㈣刑之減輕： 　⒈被告基於幫助之犯意而為犯罪構成要件以外之行為，為幫助 犯，爰依刑法第30條第2項規定減輕其刑。 　⒉又被告於本院準備程序中及審理時均坦承本案幫助洗錢之犯 罪事實，應依112年6月14日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減輕其刑，並依法遞減之。 三、撤銷改判之理由及量刑之審酌： 　㈠原審以被告涉犯幫助詐欺取財犯行事證明確，並予以論罪科 刑，就其所犯幫助洗錢罪部分則不另為無罪諭知，固非無見。惟查： 　⒈被告所為併犯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 條第2款、第14條第1項之幫助一般洗錢罪，已如前述，原判決認被告之行為不構成該罪，容有違誤，檢察官據此提起上訴，確有理由。 　⒉又按簡易判決處刑之案件，經法院認為有第451條之1第4項但 書之情形，即法院認定之犯罪事實顯然與檢察官據以求處罪刑之事實不符，或於審判中發現其他裁判上一罪之犯罪事實，足認檢察官之求刑顯不適當者，應適用通常程序審判之，刑事訴訟法第451條之1第4項但書第2款、第452條分別定有明文。經查，被告本案遠東商銀帳戶內匯入之被害款項，除原審所認定附表編號1至4所示之人部分之犯罪事實外，復經檢察官於原判決作成後之上訴程序中，移送併辦附表編號5至6所示之人部分之犯罪事實，且此部分移送併辦之犯罪事實與經原審以簡易判決處刑認定有罪之犯罪事實，具有想像競合犯之裁判上一罪關係，本院依法自得併予審理。然因此部分犯罪事實乃檢察官上訴後始行移送併辦，原審未及審酌被告此部分移送併辦之犯罪事實，足以影響判決結果，則原判決自難予以維持，而應由本院將原判決撤銷加以改判。且本院第二審合議庭係於審判中發現其他裁判上一罪之犯罪事實，致本案量刑基礎已有所變更，揆諸前揭規定，即非得以簡易判決處刑，應由本院合議庭撤銷原判決，改依通常程序自為第一審判決(臺灣高等法院暨所屬法院113年法律座談會刑事類提案第23號研討結果同此見解)。至當事人如有不服，仍得於法定期間內，向管轄第二審法院提起上訴，附此敘明。 　㈡爰以行為人之責任為基礎，審酌被告因有資金需求，未思以 正途尋求貸款，亦未詳加求證，率爾依詐欺集團成員之指示提供自身金融帳戶資料，不僅侵害附表所示之人之財產法益，更增加此類犯罪查緝之困難，所為固值非難。惟念及其犯後坦承犯行之態度，且其於原審程序中亦已與告訴人黃清海調解成立，有本院113年度附民移調字第6號調解筆錄在卷可參(見本院金簡卷第51頁)，堪認其確有積極填補部分被害人所受之損害；並考量其本案之犯罪動機及目的、犯罪手段與情節、提供之帳戶數量及附表所示之人各該被害金額等情；兼衡以其於本院審理時自陳為專科畢業之教育程度、目前待業中、家庭經濟狀況為小康等一切情狀（見本院金簡上卷第123頁），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並諭知罰金如易服勞役之折算標準。 四、不予宣告沒收之說明： 　㈠按犯罪所得，屬於犯罪行為人者，沒收之；前2項之沒收，於 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前段、第3項固有明文。然被告堅稱其未因本案犯行而實際取得任何款項(見本院金訴卷第34頁)，卷內亦無積極事證足認被告確有因本案犯行而領得任何報酬，自無從依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前段、第3項規定宣告沒收。 　㈡又按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業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公布， 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8條規定，移列至修正後之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並明定：「犯第19條、第20條之罪，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不問屬於犯罪行為人與否，沒收之。」，此為洗錢犯罪沒收之特別規定，且沒收乃刑法所定刑罰及保安處分以外之法律效果應適用裁判時法，則依刑法第2條第2項規定及特別法優先於普通法之原則，本案就洗錢標的之沒收，即應適用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至上開特別沒收規定所未規範之補充規定，諸如追徵價額、例外得不宣告或酌減沒收或追徵等情形，洗錢防制法並無明文，應認仍有回歸適用刑法總則相關規定之必要。查本案被害人匯入至本案遠東商銀帳戶如附表編號1至6「匯款金額」欄所示之款項，即為被告本案幫助掩飾、隱匿之洗錢財物，本應依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不問屬於犯罪行為人與否，均沒收之。然該等被害款項已遭詐騙集團成員轉匯至其他帳戶，迄今仍未據查獲扣案，被告自始即未曾實際支配該等被害款項，倘依上開規定予以宣告沒收，實屬過苛，爰依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之規定，裁量不予宣告沒收。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455條之1第1項、第3項、第452條 、第451條之1第4項但書第2款、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 第299條第1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黃振倫提起公訴，檢察官洪松標、鄒茂瑜移送併辦 ，檢察官李昕諭提起上訴，檢察官陳昭德、何蕙君到庭執行職務 。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2 　　月　　19　　日 　　　　　　　　　刑事第二庭　審判長法　官　黃沛文 　　　　　　　　　　　　　　　　　　法　官　劉得為 　　　　　　　　　　　　　　　　　　法　官　吳佑家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判決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 敘述具體理由。其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 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 送上級法院」。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2 　　月　　19　　日 　　　　　　　　　　　　　　　　　　書記官　林汶潔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 刑法第30條 幫助他人實行犯罪行為者，為幫助犯。雖他人不知幫助之情者， 亦同。 幫助犯之處罰，得按正犯之刑減輕之。 刑法第339條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 物交付者，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50萬元以下罰 金。 以前項方法得財產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 前二項之未遂犯罰之。 中華民國 附表： 編號 被害人 詐欺方式 匯款時間 匯款金額 證據名稱及出處 1 黃清海 (提告)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以社群軟體Instagram暱稱「林淑悅」帳號，於112年2月14日向黃清海佯稱在yxshop購物網站註冊儲值投資可獲利云云，致黃清海陷於錯誤，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本案遠東商銀帳戶。 112年4月6日10時59分許 新臺幣(下同)50萬元 ⑴黃清海之報案相關資料(偵11930卷第10至11頁)。 ⑵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客戶基本資料查詢及交易明細表（偵11930卷第12至13頁）。 ⑶黃清海提供之手機簡訊、網路銀行交易明細及LINE對話紀錄截圖（偵11930卷第14至28頁）。 ⑷有限責任花蓮第二信用合作社匯款委託書（偵11930卷第29頁）。 ⑸被告提供其與國泰客服之LINE對話紀錄手機翻拍照片（偵11930卷第31至47頁）。 2 許仲葳 (提告)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以通訊軟體LINE暱稱「陳晨」帳號，向許仲葳佯稱下載「Barings」 APP儲值投資股票可獲利云云，致許仲葳陷於錯誤，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本案遠東商銀帳戶。 112年4月6日10時58分許 5萬元、5萬元 ⑴許仲葳之報案相關資料（偵12859卷第9至18頁、第38至40頁）。 ⑵遠東商銀112年5月23日遠銀詢字第1120002598號函所附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客戶基本資料及交易明細表（偵12859卷第19至23頁）。 ⑶許仲葳提供之霸菱資本集保資金帳戶證明及LINE對話紀錄截圖（偵12859卷第24至29頁）。 ⑷許仲葳提供之網路銀行轉帳交易明細表截圖（偵12859卷第30至35頁）。 3 蘇泓華 (提告)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以暱稱「邱沁宜」帳號，在網路平台Youtube上刊登廣告，誘使蘇泓華加入LINE暱稱「楊思琪」帳號，「楊思琪」復向蘇泓華佯稱下載「Barings」投資APP儲值投資股票可獲利云云，致蘇泓華陷於錯誤，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本案遠東商銀帳戶。 112年4月6日11時35分許 100萬元 ⑴蘇泓華提供之國泰世華商業銀行匯出匯款憑證翻拍照片及LINE對話紀錄截圖（偵15554卷第9至10頁）。 ⑵蘇泓華之報案相關資料(偵15554卷第11頁)。 ⑶遠東國際商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112年6月27日遠銀詢字第1120003637號函所附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臺幣/外幣開戶總約定書、客戶基本資料及交易明細表（偵15554卷第12至16頁）。 4 賴致瑜 (提告)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先於112年4月初透過交友軟體探探接觸賴致瑜，復以LINE暱稱「西瓜」帳號向賴致瑜佯稱加入「massgenie」APP投資平台儲值投資可獲利云云，致賴致瑜陷於錯誤，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本案遠東商銀帳戶。 112年4月7日12時27分許 20萬元 ⑴賴致瑜之報案相關資料(偵19475卷第8頁、第10頁)。 ⑵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客戶基本資料查詢、交易明細表及臺幣/外幣開戶總約定書（偵19475卷第11至13頁）。 5 林建宏 (提告)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先於112年2月底以Instagram暱稱「無斯文」帳號接觸林建宏，「無斯文」復向林建宏佯稱加入「東南亞跨境電商」投資平台儲值投資可獲利云云，致林建宏陷於錯誤，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本案遠東商銀帳戶。 112年4月6日14時25分許 55萬元 ⑴林建宏之報案相關資料（偵4855卷第8至9頁、第12頁、第14至36頁）。 ⑵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客戶基本資料查詢及交易明細表（偵4855卷第10至11頁）。 ⑶林建宏提供之第一銀行匯款申請書回條（偵4855卷第44頁）。 ⑷林建宏提供之統一超商股份有限公司收據翻拍照片及收據影本（偵4855卷第46至48頁）。 6 張佳盈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先於111年10月初以社群軟體暱稱「陳怡芯」帳號接觸張佳盈，並要求張佳盈加入LINE暱稱「COCO陳」帳號為好友，並向張佳盈佯稱在蝦皮益彩（改名為蝦皮樂透）網站註冊儲值投資博奕網站可獲利云云，致張佳盈陷於錯誤，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本案遠東商銀帳戶。 112年3月31日13時15分許 120萬元 ⑴本案遠東商銀帳戶之臺幣/外幣開戶總約定書、客戶基本資料查詢及交易明細表（偵9670卷第16至20頁）。 ⑵被告之MAX會員資料及入金紀錄（偵9670卷第21至24頁）。 ⑶張佳盈之報案相關資料（偵9670卷第25至27頁、第48至49頁）。 ⑷張佳盈提供之LINE對話紀錄文字檔（偵9670卷第28至40頁）。 ⑸張佳盈提供之LINE對話紀錄截圖（偵9670卷第41至44頁）。 ⑹張佳盈提供之華南商業銀行匯款回條聯（偵9670卷第4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