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錢防制法等

臺灣新竹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金訴字第725號 公 訴 人 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柯書亞 籍設新竹市○○區○○街000號0樓○○○○○○○○○） （另案於法務部○○○○○○○○○○○執行中） 上列被告因詐欺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13年度偵字第10392 號），於準備程序中，被告就被訴事實為有罪之陳述，經告以簡 式審判程序之旨，並聽取當事人之意見後，本院合議庭裁定由受 命法官獨任進行簡式審判程序，並判決如下： 　　主　文 柯書亞犯如附表三所示之罪，各處如附表三所示之刑。應執行有 期徒刑貳年陸月。 　　犯罪事實 一、柯書亞於民國112年1月間某日，加入成員包含王國任（由檢 察官另案偵辦中），以及「葉問」、「梟」、「K」（真實姓名年籍均不詳）所組成三人以上，以實施詐術為手段，具有持續性、牟利性之有結構性組織（下稱本案詐騙集團，所涉參與犯罪組織之部分業為另案確定判決效力所及，詳後述），擔任收水手之工作，王國任則為車手。柯書亞、王國任與本案詐騙集團成員即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基於三人以上詐欺取財、洗錢之犯意聯絡，先由本案詐騙集團之其他成員分別施用如附表一所示之詐術，致使黃怡婷、李姿燕陷於錯誤，黃怡婷、李姿燕因而分別於附表一所示之時間，接續匯款如附表一所示之金額（單位為新臺幣，下同），至如附表一所示之人頭帳戶（下稱本案人頭帳戶）；同時間柯書亞則於112年2月1日某時許，在臺北市士林區士林橋附近某河堤，經由「葉問」、「K」拿取本案人頭帳戶之提款卡與密碼，復於112年2月2日某時許，在址設桃園市○○區○○路00號之「壹網棧」網咖內（下稱本案網咖），轉交予王國任。嗣王國任旋於附表二所示之時間、地點，持本案人頭帳戶之提款卡，提領如附表二所示包含黃怡婷、李姿燕所匯入之款項，並返回本案網咖轉交予柯書亞，柯書亞又再轉交予「梟」。本案詐騙集團即以此行為分擔方式，取得上述款項，且製造金流斷點，隱匿此一詐欺犯罪所得並掩飾其來源。 二、案經黃怡婷、李姿燕訴由桃園市政府警察局桃園分局報告臺 灣新北地方檢察署陳請臺灣高等檢察署檢察長核轉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壹、程序部分： 　　按簡式審判程序之證據調查，不受第159條第1項之限制，刑 事訴訟法第273條之2定有明文。是本案被告柯書亞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陳述，除有其他不得作為證據之法定事由外，應咸認具有證據能力。 貳、實體部分： 一、得心證之理由： 　㈠上揭犯罪事實業據被告於偵查中，以及於本院準備程序暨審 理中坦承不諱（見偵字第10932號卷第49頁至第54頁，本院卷第90頁、第95頁），並有附表一、附表二所示之各項證據在卷可佐（卷頁亦詳如附表一、附表二所示），足認被告任意性自白與事實相符，堪以認定。 　㈡綜上所述，本案事證明確，被告上開犯行，洵堪認定，應予 依法論科。 二、論罪： 　㈠新舊法比較：　 　⒈按刑法第2條第1項係規範行為後法律變更所衍生新舊法律比 較適用之準據法，所謂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包括構成要件之變更而有擴張或限縮，或法定刑度之變更；行為後法律有無變更，端視所適用處罰之成罪或科刑條件之實質內容，修正前後法律所定要件有無不同而斷（最高法院110年度台上字第5216號判決意旨參照）。復按進行新舊法比較時，應就與罪刑有關之共犯、未遂犯、想像競合犯、牽連犯、連續犯、結合犯，以及累犯加重、自首減輕暨其他法定加減原因（如身分加減）與加減例等一切情形，綜其全部罪刑之結果而為比較（最高法院107年度台上字第3758號判決意旨參照）。 　⒉被告本案行為後，洗錢防制法業經修正，於113年7月31日公 布，並於同年8月2日施行。其中被告行為所涉及之洗錢態樣，僅係由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第2款，移列至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條第1款，同時酌以文字修正，對被告並不生有利、不利之影響，因此就此部分自無庸比較新舊法，應依一般法律適用之原則，適用現行有效之裁判時法。 　⒊至就被告行為所應適用之論罪法條，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 條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00萬元以下罰金（第1項）。前項之未遂犯罰之（第2項）。前2項情形，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第3項）」；修正後同法第19條則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新臺幣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000萬元以下罰金（第1項）。前項之未遂犯罰之（第2項）」。經查：被告本案洗錢財物未達1億元，合於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之規定；而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之法定刑上限為7年，修正後同法第19條第1項後段之法定刑上限5年，依刑法第35條第2項規定，自以修正後之規定較有利於被告。 　⒋至就被告所適用之減刑相關規定而言，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 6條第2項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修正後同法第23條第3項前段則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修正後之規定雖就減刑增加「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之要件，惟於本案中，被告業已主動繳回全部犯罪所得（詳後述）；是就此部分而言，適用修正前或後之規定，被告均得以減刑，並無何者較為有利之別。 　⒌綜合以上，經整體比較適用修正前與後之洗錢防制法規定， 於本案中，以修正後之規定較有利於被告。是依刑法第2條第1項但書，被告本案涉犯一般洗錢罪之部分，應以修正後之洗錢防制法論處；公訴意旨認被告就此部分應論以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規定，尚有誤會，而本院亦已於準備程序諭知修正後之法條，而供被告有充分行使辯護防禦權之機會（見本院卷第89頁），附此說明。 　㈡適用法律之說明： 　⒈按詐欺集團成員施用詐術之對象如果有別，時間也有差異， 其等所實行之數行為係分別侵害不同被害人之法益，依一般社會健全觀念，在時間差距上可以分開，法律評價上每一行為皆可獨立成罪，自應依數罪併罰之例予以分論併罰。且電話或通訊軟體為詐騙集團之犯罪型態，自籌設機房、收集人頭電話門號及金融機構帳戶、撥打電話或傳送訊息實行詐騙、自金融機構帳戶內提領款項等階段，乃係需由多人詳細分配工作方能完成之犯罪，參與實行各個分工之人，縱非全然認識或確知彼此參與分工細節，對於各別係從事該等犯罪行為之一部既有所認識，且以共同犯罪意思為之，即應就詐欺取財所遂行各階段行為全部負責（臺灣高等法院暨所屬法院110年法律座談會刑事類提案第6號研討結果意旨參照）。 　⒉經查：本案被告雖然是在相近的時間，自車手即同案被告王 國任收取如附表二所示之款項，然其擔任收水手之行為，客觀上屬於集團詐欺各次犯行之一環；且同案被告王國任經被告指示（見偵字第12424號卷第67頁），領取上述款項乃特意分別在不同地點、不同時間為之，因此被告主觀上對於本案詐騙集團分別侵害不同人之財產法益，自有相當之認識。則依上述說明，被告自應分擔本案詐騙集團分別對每一被害人行使詐欺犯行之罪責，而論以數罪。 　㈢是核被告就附表一編號1、編號2所為（全數對應於附表二） ，均係犯刑法第339條之4第1項第2款之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之一般洗錢罪。 　㈣審理範圍之說明： 　⒈起訴書贅載法條之說明： 　　被告加入同一詐騙集團，另有其他涉犯加重詐欺犯罪之行為 ，且業經臺灣高等法院以113年度上訴字第991號判決，而於113年6月25日確定等情，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暨上開案件之起訴書及歷審判決書各1份在卷可參（見本院卷第25頁、第37頁至第44頁）。是被告本案擔任收水手之行為，已非其加入本案詐騙集團最先繫屬於法院之詐欺犯行，因此於本案中即不能再論以參與犯罪組織罪（最高法院109年度台上字第3945號判決、臺灣高等法院暨所屬法院110年法律座談會刑事類提案第16號研討結果意旨參照）。公訴意旨謂被告於本案中亦涉參與犯罪組織罪，顯屬誤繕，且經公訴檢察官當庭表示刪除（見本院卷第89頁），爰予更正。 　⒉起訴書漏載本判決附表一編號1-2犯行之說明： 　　公訴意旨就告訴人黃怡婷被害部分，僅記載被告及本案詐騙 集團涉犯附表一編號1-1之犯行。惟本案詐騙集團乃使用同一詐術，使告訴人黃怡婷陷於錯誤，告訴人黃怡婷並因此於極為密接之時間，接續轉帳交付如附表一編號1所示全部款項，且嗣後均為同案被告王國任所領出並轉交被告；是被告及本案詐騙集團就附表一編號1-2所示犯行，與其等上述附表一編號1-1所載犯行，具有接續犯的實質上一罪關係（詳後述），為起訴效力所及。而本院又已於準備程序中補充附表一編號1-2部分之犯罪事實（見本院卷第89頁），充分保障被告之辯護及防禦權，從而就此部分自亦應予以審理，附此說明。 　㈤實質上一罪之說明： 　　本案中，本案詐騙集團施用同一詐術，使告訴人黃怡婷陷於 錯誤，並進一步先後轉帳如附表一編號1所示各開款項，乃本於單一之行為決意，於密切接近之時間或地點實行，侵害者均為同一法益，具體行為之間的獨立性可謂薄弱。是依照一般社會觀念，在法律評價上應視為數個舉動之接續施行，從而合為包括之一行為予以評價，屬於接續犯，而僅以一罪論處。 　㈥裁判上一罪之說明： 　⒈被告本案如附表一編號1與2（均對應於附表二）所犯各罪， 在自然意義上雖非完全相同，然均仍有部分合致，且犯罪目的單一，依一般社會通念，認應評價為一罪方符合刑罰公平原則。是依刑法第55條想像競合犯之規定，均應從一重之加重詐欺取財罪處斷。 　⒉又被告於偵查中，以及於本院準備程序及審理時，就本案全 部犯罪事實均坦承不諱，且主動繳回全部犯罪所得（詳後述），因此就其所犯一般洗錢罪部分，本應依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3條第3項前段規定，減輕其刑。惟依前揭罪數關係說明，被告本案犯行乃從一重論處加重詐欺取財罪，其所犯一般洗錢罪均屬想像競合犯其中之輕罪；則參以最高法院108年度台上字第4405號、第4408號判決意旨，僅由本院於後述依刑法第57條量刑時一併衡酌該部分減輕其刑事由。 　㈦共同正犯關係之說明： 　　被告與本案詐騙集團之成員間，就本案全部犯罪事實均具有 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依刑法第28條規定，均應論以共同正犯。 　㈧數罪併罰之說明： 　　被告就本案共計2名被害人之加重詐欺、洗錢犯行，均應分 擔本案詐騙集團對各該被害人行使詐欺之罪責，從而論以數罪，此業據前述說明甚詳。是被告如本判決理由欄貳、二、㈢所犯各罪，應予分論併罰。 　㈨減刑規定適用之說明： 　　被告於偵查中自陳本次加重詐欺犯行，實際分得2,000元之 報酬（見偵字第10392號卷第53頁），此為其本案詐欺犯罪之所得。而被告已將上開犯罪所得全數主動繳回，此有本院113年贓款字第50號收據1份附卷可憑（見本院卷第101頁），且其又於偵查及本院審判中均自白犯罪。因此，依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第47條前段規定，應減輕其刑。 三、科刑： 　㈠爰以行為人之責任為基礎，審酌被告年紀甚輕，卻不思腳踏 實地從事一般正當工作獲取財物，反而加入詐騙集團擔任車手，配合集團上游成員指示，提領詐騙款項，同時製造金流斷點躲避檢警追查，所為殊值非難；復考量國內詐騙案件猖獗，集團分工的詐欺手段，經常導致受害者難以勝數、受騙金額亦相當可觀，實際影響的不僅是受害者個人財產法益，受害者周遭生活的一切包含家庭關係、工作動力、身心健康等，乃至整體金融交易秩序、司法追訴負擔，都因此受有劇烈波及，最終反由社會大眾承擔集團詐欺案件之各項後續成本，在此背景下，即便被告在本案中所從事並非詐騙集團最上游的收水工作，仍不宜輕縱，否則被告僥倖之心態無從充分評價，集團詐欺案件亦難有遏止的一天；此外，本案告訴人均非因為投資詐欺受騙，可歸責性相對甚低，被告雖非詐欺機房成員，但自其本案所受交付金錢之模式，對上情顯然仍有相當之認識，因此更應相對從重量刑，以充分保障社會大眾財產安全；另慮及被告始終坦承之犯後態度，並主動繳回全數犯罪所得，惟目前迄未賠償各告訴人，亦未有相應之誠意表示，同時參以其本案加重詐欺犯行之動機、情節、洗錢手法之態樣、各告訴人因此所受之損害；再兼衡被告各項前案素行，暨其自述高職畢業之智識程度、先前從事保全工作、月薪約3萬元、未婚需扶養母親、勉持之家庭經濟狀況等一切情狀（見本院卷第96頁），分別量處如附表三所示之刑，並定其應執行之刑如主文所示。 　㈡另按刑法第55條但書規定之立法意旨，既在於落實充分但不 過度之科刑評價，以符合罪刑相當及公平原則，則法院在適用該但書規定而形成宣告刑時，如科刑選項為「重罪自由刑」結合「輕罪併科罰金」之雙主刑，為免倘併科輕罪之過重罰金刑產生評價過度而有過苛之情形，允宜容許法院依該條但書「不得『科』以較輕罪名所定最輕本刑以下之刑」之意旨，如具體所處罰金以外之較重「徒刑」（例如科處較有期徒刑2月為高之刑度），經整體評價而認並未較輕罪之「法定最輕徒刑及併科罰金」（例如有期徒刑2月及併科罰金）為低時，得適度審酌犯罪行為人侵害法益之類型與程度、犯罪行為人之資力、因犯罪所保有之利益，以及對於刑罰儆戒作用等各情，在符合比例原則之範圍內，裁量是否再併科輕罪之罰金刑，俾調和罪與刑，使之相稱，且充分而不過度。析言之，法院經整體觀察後，基於充分評價之考量，於具體科刑時，認除處以重罪「自由刑」外，亦一併宣告輕罪之「併科罰金刑」，抑或基於不過度評價之考量，未一併宣告輕罪之「併科罰金刑」，如未悖於罪刑相當原則，均無不可（最高法院111年度台上字第977號判決意旨參照）。據此，本院綜合上述所敘及之各開量刑事由，認本案就被告各開犯行，均科處重罪即加重詐欺罪之自由刑即足充分評價被告犯行，因此即未另行宣告輕罪即一般洗錢罪之併科罰金刑，附此指明。 參、沒收： 一、犯罪所得之沒收與否： 　　被告本案犯行固獲有2,000元之犯罪所得，惟其已自動全數 繳回，此情已於前述說明甚詳。準此，如再行諭知沒收該等犯罪所得，對於被告而言顯然過苛，爰依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不另宣告沒收。 二、洗錢標的之沒收與否： 　㈠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業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公布，其中 舊法第18條規定，移列至新法第25條第1項並明定：犯第19條、第20條之罪，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不問屬於犯罪行為人與否，沒收之。此為洗錢犯罪沒收之特別規定，且沒收乃刑法所定刑罰及保安處分以外之法律效果應適用裁判時法，則依刑法第2條第2項規定及特別法優先於普通法之原則，本案就洗錢標的之沒收，即應適用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至上開特別沒收規定所未規範之補充規定，諸如追徵價額、例外得不宣告或酌減沒收或追徵等情形，洗錢防制法並無明文，應認仍有回歸適用刑法總則相關規定之必要。 　㈡經查：如附表一所示之各開款項（均對應於附表二），為被 告本案所隱匿之洗錢財物，本應全數依現行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不問屬於犯罪行為人與否，均沒收之。然審酌被告本案犯行僅係擔任收水之角色，並非主謀者，且已將本案贓款上繳予集團上游成員，已無阻斷金流之可能，亦未實際支配，如再予沒收，將有過苛之虞。爰依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之規定，裁量不予宣告沒收。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273條之1第1項、第299條第1項前 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廖啟村提起公訴，檢察官黃品禎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2　　月　　20　　日 　　　　　　　　　刑事第四庭　法　官　翁禎翊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本判決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上 訴書狀應敘述具體理由。上訴書狀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 期間屆滿後20日內補提理由書狀於本院（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 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彭姿靜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2　　月　　23　　日 附錄本判決論罪法條： 刑法第339條之4 犯第三百三十九條詐欺罪而有下列情形之一者，處一年以上七年 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一百萬元以下罰金： 一、冒用政府機關或公務員名義犯之。 二、三人以上共同犯之。 三、以廣播電視、電子通訊、網際網路或其他媒體等傳播工具， 對公眾散布而犯之。 四、以電腦合成或其他科技方法製作關於他人不實影像、聲音或 電磁紀錄之方法犯之。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 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 科新臺幣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新臺 幣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000萬元 以下罰金。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附表一：被害人匯款資訊 編號 被害人（是否提告） 詐欺手法 匯款時間 匯款金額 匯入帳戶 相關證據出處 1-1 黃怡婷（提告） 本案詐騙集團以通訊軟體Messenger向黃怡婷佯稱：有意願透過蝦皮拍賣購買上架之鞋子，惟無法下單成功，需要賣家簽署金流授權服務云云。黃怡婷遂依指示操作網路銀行轉帳功能。 112年2月2日14時40分許 5萬2元（含手續費15元） 臺灣土地銀行帳號0000000000000號帳戶（即本案人頭帳戶） 1.證人即告訴人黃怡婷於警詢之證述（見偵字第12424號卷第44頁至第46頁） 2.告訴人黃怡婷之轉帳交易明細（見偵字第12424號卷第48頁） 3.告訴人黃怡婷與本案詐騙集團之Messenger對話紀錄截圖（見偵字第12424號卷第49頁至第50頁） 1-2 112年2月2日14時42分許 1萬8,116元（含手續費15元） 2 李姿燕（提告） 本案詐騙集團致電李姿燕佯稱其為華南商業銀行專員，能協助將銀行帳號綁定蝦皮拍賣帳戶，以利成為網拍賣家云云。李姿燕遂依指示操作網路銀行轉帳功能。 112年2月2日15時19分許 4萬9,986元 本案人頭帳戶 1.證人即告訴人李姿燕於警詢之證述（見偵字第12424號卷第30頁至第32頁） 2.告訴人李姿燕之轉帳交易明細（見偵字第12424號卷第38頁、第40頁） 附表二：同案被告王國任提款資訊 編號 提款時間 提款地點 提款金額 提款帳戶 備註 相關證據出處 1 112年2月2日14時48分許起至14時50分許止 全家便利商店桃園和信門市（址設桃園市○○區○○路00巷00號） 每次2萬元，共提領3次，合計6萬元 本案人頭帳戶 所領款項即為附表一所示被害人所匯入之款項 1.證人即同案被告王國任於警詢、偵查中所為之證述（見偵字第12424卷第10頁至第12頁、第66頁至第68頁） 2.同案被告王國任提款之監視器影像畫面截圖（見偵字第12424卷第26頁至第28頁） 3.本案人頭帳戶之申設資料、交易明細（見偵字第12424卷第59頁至第60頁） 112年2月2日14時52分許 新光證券桃園分公司（址設桃園市○○區○○路000號1樓） 8,000元 112年2月2日15時32分許 臺灣土地銀行桃園分行（址設桃園市○○區○○路00號） 5萬元 附表三： 犯罪事實 罪名及宣告刑 附表一編號1 （含編號1-1與1-2，均對應附表二） 柯書亞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貳年壹月。 附表一編號2 （亦對應附表二） 柯書亞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