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反洗錢防制法等

臺灣士林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簡上字第121號 上 訴 人 臺灣士林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張祐齊 上列上訴人因被告違反洗錢防制法等案件，不服本院中華民國11 3年1月22日113年度金簡字第6號第一審簡易判決（起訴案號：11 2年度偵字第2817、2818號，移送併辦案號：112年度偵字第3258 、7583、10357、15665號、112年度偵字第17580號），提起上訴 及移請併案審理（113年度偵字第877號），本院管轄之第二審合 議庭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撤銷。 張祐齊幫助犯一般洗錢罪，處有期徒刑陸月，併科罰金新臺幣貳 拾萬元，有期徒刑如易科罰金，罰金如易服勞役，均以新臺幣壹 仟元折算壹日。 　　事　實 一、張祐齊明知一般人申請金融帳戶使用並無困難，而無故取得 他人金融帳戶使用之行徑常與財產犯罪密切相關，且得預見將自己帳戶及金融卡提供予不認識之他人使用，可能幫助掩飾或隱匿他人因犯罪所得財物，致使被害人及警方追查無門，竟仍基於幫助詐欺、掩飾、隱匿詐欺犯罪所得去向之洗錢未必故意，於民國111年8月30日前某日某時許，在不詳處所，將其所有之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帳號000-000000000000號（下稱中信帳戶）、安泰銀行帳號000-00000000000000號帳戶（下稱安泰帳戶）存摺、提款卡（含密碼）及網路銀行帳號（含密碼）提供予真實姓名、年籍不詳之詐欺集團（下稱本案詐欺集團）成員（下稱甲員）使用。甲員取得前揭2帳戶後，即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基於詐欺取財之犯意，以如附表所示之方式，向如附表所示被害人施以詐術，致渠等分別陷於錯誤而匯款至中信帳戶、安泰帳戶（各該被害人、匯款時間、金額、帳戶均詳如附表所示）。嗣因如附表所示被害人發覺有異，乃報警究辦，始悉上情。 二、案經如附表所示被害人分別訴由如附表案源欄所示司法警察 機關報告臺灣士林地方檢察署（下稱士林地檢署）檢察官偵查起訴、移送併辦。 　　理　由 壹、程序部分 一、按被告於第二審經合法傳喚，無正當之理由不到庭者，得不 待其陳述，逕行判決；對於簡易判決不服而上訴者，準用上開規定，刑事訴訟法第371條、第455條之1第3項分別定有明文。本件被告張祐齊經本院合法傳喚，惟無正當理由未到庭，爰不待其陳述，逕行判決。 二、本案被告未曾敘明其對本判決所引用具傳聞性質之各項證據 資料之證據能力是否有所爭執，嗣於本院審判程序期日，經合法傳喚而無正當理由未到庭，堪認其未於本案言詞辯論終結前就傳聞證據之證據能力聲明異議，而檢察官就上開證據，亦於本案辯論終結前均未聲明異議，本院審酌上開證據作成時之情況，並無不當取供或違反自由意志而陳述等情形，且俱核與本案之待證事實相關，認為以之作為本案證據係屬適當，均有證據能力。 貳、實體部分 一、認定犯罪事實所憑之證據及理由 　　上揭事實，業據被告於原審坦承不諱（見本院112年度金訴 字第727號卷【下稱金訴卷】第137頁），復有如附表「卷證出處」欄所示證據可佐，堪認被告之任意性自白與事實相符，堪以採憑。從而本件事證明確，被告犯行堪予認定，應依法論科。 二、論罪科刑 　㈠按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適用行為時之法律，但行為後之法 律有利於行為人者，適用最有利於行為人之法律，刑法第2條第1項定有明文。依此，若犯罪時法律之刑並未重於裁判時法律之刑者，依刑法第2條第1項前段，自應適用行為時之刑，但裁判時法律之刑輕於犯罪時法律之刑者，則應適用該條項但書之規定，依裁判時之法律處斷。此所謂「刑」輕重之，係指「法定刑」而言。又主刑之重輕，依刑法第33條規定之次序定之、同種之刑，以最高度之較長或較多者為重。最高度相等者，以最低度之較長或較多者為重，同法第35條第1項、第2項分別定有明文。另按刑法及其特別法有關加重、減輕或免除其刑之規定，依其性質，可分為「總則」與「分則」二種。其屬「分則」性質者，係就其犯罪類型變更之個別犯罪行為予以加重或減免，使成立另一獨立之罪，其法定刑亦因此發生變更之效果；其屬「總則」性質者，僅為處斷刑上之加重或減免，並未變更其犯罪類型，原有法定刑自不受影響。再按所謂法律整體適用不得割裂原則，係源自本院27年上字第2615號判例，其意旨原侷限在法律修正而為罪刑新舊法之比較適用時，須考量就同一法規整體適用之原則，不可將同一法規割裂而分別適用有利益之條文，始有其適用。但該判例所指罪刑新舊法比較，如保安處分再一併為比較，實務已改採割裂比較，而有例外。於法規競合之例，行為該當各罪之構成要件時，依一般法理擇一論處，有關不法要件自須整體適用，不能各取數法條中之一部分構成而為處罰，此乃當然之理。但有關刑之減輕、沒收等特別規定，基於責任個別原則，自非不能割裂適用，要無再援引上開新舊法比較不得割裂適用之判例意旨，遽謂「基於法律整體適用不得割裂原則，仍無另依系爭規定減輕其刑之餘地」之可言。此為受本院刑事庭大法庭109年度台上大字第4243號裁定拘束之本院109年度台上字第4243號判決先例所統一之見解（最高法院113年度台上字第2862號判決參照）。查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先後於112年6月16日、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茲就新舊法比較情形說明如下： 　⒈按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規定：「本法所 稱洗錢，指下列行為：一、意圖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來源，或使他人逃避刑事追訴，而移轉或變更特定犯罪所得。二、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之本質、來源、去向、所在、所有權、處分權或其他權益者。三、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之洗錢防制法第2條則規定「本法所稱洗錢，指下列行為：一、隱匿特定犯罪所得或掩飾其來源。二、妨礙或危害國家對於特定犯罪所得之調查、發現、保全、沒收或追徵。三、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四、使用自己之特定犯罪所得與他人進行交易」。依該條文之修正理由：「洗錢多係由數個洗錢行為組合而成，以達成犯罪所得僅具有財產中性外觀，不再被懷疑與犯罪有關。本條原參照國際公約定義洗錢行為，然因與我國刑事法律慣用文字未盡相同，解釋及適用上存有爭議。爰參考德國二〇二一年三月十八日施行之刑法第二百六十一條(下稱德國刑法第二百六十一條)之構成要件，將洗錢行為之定義分為掩飾型、阻礙或危害型及隔絕型(收受使用型)三種類型，修正本法洗錢行為之定義，以杜爭議」，可知本次修正，目的係為明確化洗錢行為之定義，而非更改其構成要件，是此部分無涉新舊法比較，合先敘明。 　⒉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係規定：「 有第二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下同）五百萬元以下罰金」，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之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則規定：「有第二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一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一億元者，處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五千萬元以下罰金」，本件被告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依刑法第35條規定之主刑輕重比較標準，新法最重主刑之最高度為有期徒刑5年，輕於舊法之最重主刑之最高度即有期徒刑7年，本件自應依刑法第2條第1項但書之規定，適用行為後最有利於被告之新法。至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3項雖規定「…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然此項宣告刑限制之個別事由規定，屬於「總則」性質，僅係就「宣告刑」之範圍予以限制，並非變更其犯罪類型，原有「法定刑」並不受影響，是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前洗錢防制法之上開規定，自不能變更本件應適用新法一般洗錢罪規定之判斷結果。 　⒊又112年6月16日修正生效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原規定 ：「犯前二條之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而112年6月16日修正生效之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係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至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之洗錢防制法第23條第3項則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並因而使司法警察機關或檢察官得以扣押全部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或查獲其他正犯或共犯者，減輕或免除其刑」，經比較新舊法，以112年6月16日修正生效前之規定即行為時法最有利於被告。 　㈡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第339條第1項之幫 助詐欺取財罪，及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之幫助一般洗錢罪。被告以一行為提供中信帳戶、安泰帳戶之存摺、提款卡及密碼，幫助本案詐欺集團所屬成員向如附表所示11位被害人實施詐欺取財行為，同時觸犯幫助詐欺取財罪、幫助一般洗錢罪，為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前段規定，從重論以一幫助一般洗錢罪。移送併辦部分（即如附表編號4至11部分），雖未經檢察官起訴，惟與經起訴之犯罪事實（即如附表編號1至3部分）有想像競合犯之裁判上一罪關係，基於審判不可分原則，自應由本院併予審理。 　㈢按幫助犯之處罰，得按正犯之刑減輕之，刑法第30條第2項定 有明文。本件被告係幫助他人犯一般洗錢罪，所犯情節較正犯輕微，應依刑法第30條第2項規定，按正犯之刑減輕之。 　㈣又按一般洗錢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112年 6月16日修正生效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定有明文。本件被告雖於偵查中否認犯行，惟嗣於原審審理中坦承一般洗錢犯行，爰依上開規定減輕其刑並遞減之。 三、撤銷原判決之理由及量刑之審酌 　㈠原審判決認被告犯行明確，予以論罪科刑，固非無見，惟檢 察官上訴後，基於審判不可分原則，於本院審理時移送併辦如附表編號11所示犯罪事實，本院自應併予審理，是本案被害人數、被害金額已較原審擴張，被告犯行所生實害內容亦有擴大，原審量刑所依憑之基礎事實顯然有所變更，況原審判決後，洗錢防制法業於113年8月2日修正生效，致使原審未及審酌前揭洗錢防制法之新舊法比較，俱有未洽，自應由本院予以撤銷改判。 　㈡爰審酌被告在現今詐騙案件猖獗之情形下，猶隨意交付金融 帳戶之存摺、提款卡及密碼，使不法之徒得以憑藉其帳戶行騙並掩飾犯罪贓款去向，製造金流斷點、隱匿真實身分，造成執法機關不易查緝犯罪行為人，嚴重危害交易秩序與社會治安，行為實有不當；惟念被告於原審坦承犯行，參以本案諸被害人遭詐騙匯款損失之金額，及被告於原審訊問時自述高職畢業、曾從事旅館業、月收5萬元、現待業中、未婚等智識程度與生活狀況（見原審金訴卷第138頁）暨其他一切刑法第57條所示之量刑因子，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並就有期徒刑如易科罰金及罰金如易服勞役，均諭知折算標準。 四、沒收之說明 　㈠按沒收適用裁判時之法律，刑法第2條第2項定有明文。查被 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第18條第1項有關沒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之規定，業經修正為同法第25條第1項規定：「犯第十九條、第二十條之罪，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不問屬於犯罪行為人與否，沒收之」，並於113年7月31日公布，而於同年8月2日生效施行，自應適用裁判時即上開修正後之現行規定，合先敘明。 　㈡按犯第19條、第20條之罪，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不問 屬於犯罪行為人與否，沒收之，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定有明文。觀此修正後規定，業就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8條第1項所無明文之「不問屬於犯罪行為人與否均沒收」要件予已明列，依此規定，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自不再以屬於被告所有或具事實上處分權者為限，始應予沒收。又上揭規定雖屬絕對義務沒收之立法例，惟仍不排除刑法關於沒收規定之適用，是如遇個案情節宣告沒收、追徵，容有過苛之虞，自仍得依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之規定予以調節。查被告以提供帳戶之方式幫助詐欺及隱匿詐欺犯罪所得之來源及去向，其各洗錢犯行之財物均如附表「匯款時間及方式／匯款金額」欄所示，原應全額依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予以宣告沒收，併依刑法第38條第4項之規定，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惟依本院認定之犯罪事實，被告自始至終均無直接接觸洗錢標的，經權衡新法「澈底阻斷金流以求杜絕犯罪」、「減少犯罪行為人僥倖心理」之立法目的，及本件被告參與洗錢犯行之程度與共犯間之公平性，暨避免過度或重複沒收，認本件如令被告負擔洗錢標的之全額沒收追徵，尚有過苛之虞，爰依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之規定，不予宣告沒收。 　㈢末按犯罪所得，屬於犯罪行為人者，沒收之。但有特別規定 者，依其規定；前項之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第3項固各有明文。然因犯罪所得之物，以實際所得者為限，苟無所得或尚未取得者，自無從為沒收追繳之諭知（最高法院89年度台上字第3434號判決意旨參照）。又幫助犯僅對犯罪構成要件以外之行為為加功，且無共同犯罪之意思，自不適用責任共同之原則，對於正犯所有供犯罪所用或因犯罪所得之物，勿庸併為沒收之宣告（最高法院86年度台上字第6278號判決意旨參照）。查被告否認有因提供中信帳戶、安泰帳戶資料予本案詐欺集團而取得任何報酬，且卷內亦無證據可證被告就此獲有任何不法利益，自無從遽認被告有何實際獲取之犯罪所得，爰不諭知沒收或追徵犯罪所得。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455條之1第1項、第3項、第369條 第1項前段、第371條、第364條、第299條第1項前段，判決如主 文。 本案經檢察官王乙軒提起公訴、移送併辦，檢察官郭季青提起上 訴，檢察官蔡景聖移送併辦，檢察官馬凱蕙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1　　月　　12　　日 　　　　　　　　　刑事第五庭　審判長法　官　黃怡瑜 　　　　　　　　　　　　　　　　　　法　官　陳彥宏 　　　　　　　　　　　　　　　　　　法　官　鐘乃皓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本件不得上訴。 　　　　　　　　　　　　　　　　　　書記官　何志芃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1　　月　　12　　日 附錄本案所犯法條： 中華民國刑法第339條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 物交付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五十萬元以下 罰金。 以前項方法得財產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 前二項之未遂犯罰之。 修正後洗錢防制第19條 有第二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併科新臺幣一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新 臺幣一億元者，處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五千 萬元以下罰金。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附表 編號 被害人 詐欺方式／提告與否 匯款時間及方式／匯款金額 （新臺幣） 卷證出處 案源 1 高端佑 假投資／是 ①111年8月30日12時39分許匯入中信帳戶／35萬元 ②111年8月30日12時59分許匯入中信帳戶／100萬元 ③111年8月31日10時28分許匯入中信帳戶／62萬元（起訴書誤載金額逕予更正） ⒈告訴人高端佑111年9月1日警詢（見臺灣士林地方檢察署【下稱士林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2817號卷【下稱偵2817卷】第13-22頁） ⒉甲員與告訴人高端佑之通訊軟體LINE（下稱LINE）對話紀錄（見偵2817卷第67-76頁） ⒊中信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2817卷第39、47、49頁） 案經高端佑訴由高雄市政府警察局左營分局（下稱左營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2 范雅惠 假投資／是 111年8月26日9時32分許匯入中信帳戶／101萬元 ⒈告訴人范雅惠111年9月7日警詢（見士林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2818號卷【下稱偵2818卷】第13-15頁） ⒉告訴人范雅惠提出之匯款單（見偵2818卷第107頁） ⒊中信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2818卷第45、48頁） 案經范雅惠訴由左營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3 周海銘 假投資／是 ①111年8月26日12時42分許（起訴書誤載時間，逕予更正）匯入中信帳戶／8萬元 ②111年8月29日8時57分許（起訴書誤載時間，逕予更正）匯入中信帳戶／1萬元 ③111年8月30日13時53分許匯入中信帳戶／1萬元 ④111年8月31日13時26分許（起訴書誤載時間，逕予更正）匯入中信帳戶／74萬元 ⒈告訴人周海銘111年9月7警詢（見偵2818卷第17-20頁） ⒉被害人周海銘提出之匯款單、手機網銀匯款紀錄（見偵2818卷第133-134頁） ⒊中信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2818卷第45、48、51、54、55頁） 案經周海銘訴由左營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4 王新富 假投資／是 ①111年8月29日9時36分許匯入中信帳戶／2萬4,000元 ②111年9月1日9時22分匯入中信帳戶／2萬元 ⒈告訴人王新富111年9月8日警詢（見士林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3258號卷【下稱偵3258卷】第25-27頁） ⒉告訴人王新富提出之網路銀行轉帳紀錄、通訊軟體Line對話紀錄（見偵3258卷第29-30頁） ⒊中信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3258卷第13、19、24頁） 案經王新富訴由臺南市政府警察局第三分局（下稱第三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移送併辦 5 林文炳 假投資／是 111年8月29日13時21分許匯入中信帳戶／20萬元 ⒈告訴人林文炳111年9月15日警詢（見偵3258卷第43-48頁） ⒉告訴人林文炳提出之臨櫃匯款單據（見偵3258卷第53頁） ⒊中信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3258卷第13、19頁） 案經林文炳訴由第三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移送併辦 6 黃仕杰 假投資／是 ①111年8月29日8時50分許（移送併辦意旨書誤載時間，逕予更正）匯入中信帳戶／5萬元 ②111年8月29日8時51分許（移送併辦意旨書誤載時間，逕予更正）匯入中信帳戶／3萬3,000元 ③111年8月29日8時54分許（移送併辦意旨書誤載時間，逕予更正）匯入中信帳戶／5萬元 ⒈告訴人黃仕杰111年9月20日警詢（見偵3258卷第75-87頁） ⒉告訴人黃仕杰之匯款證明、LINE對話紀錄（見偵37458卷第121-133頁） ⒊中信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3258卷第13、18頁） 案經黃仕杰訴由第三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移送併辦 7 劉常修 假投資／是 111年8月30日14時26分許匯入安泰帳戶／50萬元（嗣於同日14時59分許轉匯50萬元至中信帳戶) ⒈告訴人劉常修111年10月3日警詢（見士林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7583號卷【下稱偵7583卷】第13-15頁） ⒉告訴人劉常修提供之匯款單、LINE對話紀錄（見偵7583卷第91、93-101頁） ⒊安泰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7583卷第37、43頁） 案經劉常修訴由左營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移送併辦 8 劉淑倫 假投資／否 ①111年8月30日9時26分許匯入安泰帳戶／20萬元 ②111年9月1日9時0分許匯入中信帳戶／5萬元 ③111年9月1日9時2分匯入中信帳戶／5萬元 ④111年9月1日9時10分匯入中信帳戶／4萬元 ⑤111年9月1日9時14分匯入中信帳戶／2萬元 ⒈被害人劉淑倫111年9月16、17日警詢（見士林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10357號卷【下稱偵10357卷】第53-55頁） ⒉被害人劉淑倫提供之匯款單、網路銀行轉帳紀錄、LINE對話紀錄（見偵10357卷第79-87頁） ⒊安泰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10357卷第23、31頁） ⒋中信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10357卷第45、50頁） 案經桃園市政府警察局蘆竹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移送併辦 9 吳美蓉 假投資／否 ①111年8月26日13時19分許匯入安泰帳戶／50萬元 ②111年8月29日10時15分許匯入安泰帳戶／40萬元 ③111年8月30日9時30分許匯入安泰帳戶／20萬元 ⒈被害人吳美蓉111年11月7日警詢（見士林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15665號卷【下稱偵15665卷】第9-14頁） ⒉被害人吳美蓉提供之匯款單、網路銀行轉帳紀錄、LINE對話紀錄（見偵15665卷第15-37、39-43頁） ⒊安泰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15665卷第75、77、78頁） 案經法務部調查局臺南市調查處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移送併辦 10 李昆翰 假投資／是 111年8月30日9時31分許（移送併辦意旨書誤載時間，逕予更正）匯入安泰帳戶／100萬元 ⒈告訴人李昆翰111年9月17日警詢（見士林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17580號卷【下稱偵17580卷】第61-64頁） ⒉告訴人李昆翰提供之LINE對話紀錄（見偵17580卷第133-161頁） ⒊安泰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17580卷第67、69頁） 案經桃園市政府警察局龍潭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移送併辦 11 曾永炎 假投資／否 111年8月26日12時6分許匯入安泰帳戶／68萬元 ⒈被害人曾永炎111年11月7日警詢（見士林地檢署113年度偵字第877號卷【下稱偵877卷】第41-42頁） ⒉被害人曾永炎提供之匯款單、LINE對話紀錄（見偵15665卷第43-91頁） ⒊安泰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存款交易明細表（見偵15665卷第10、11頁） 案經新竹縣政府警察局竹東分局報告士林地檢署檢察官移送併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