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害性自主罪

臺灣臺中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侵訴字第21號 　　　　　　　　　　　　　　　　　　 113年度侵訴字第46號 公 訴 人 臺灣臺中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己○○ 輔 佐 人 即被告之母 庚○○ 選任辯護人 董佳政律師（法扶律師） 上列被告因妨害性自主罪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12年度偵 字第28971、43090、52925號）及追加起訴（臺灣臺中地方檢察 署112年度偵字第58939號），本院合併審理，判決如下： 　　主　　文 己○○對未滿十四歲之男子犯強制猥褻罪，共肆罪，各處有期徒刑 壹年捌月。應執行有期徒刑貳年。緩刑伍年，緩刑期間付保護管 束，並禁止對如附表二所示之被害人之身體實施危害及為騷擾、 接觸、跟蹤之行為，暨應於付保護管束期間內完成加害人處遇計 畫。 　　犯罪事實 一、己○○明知如附表二所示之被害人丁○、乙○、丙○、丁男（真 實姓名年籍詳卷附代號與姓名對照表）均為未滿14歲之男子，竟基於對未滿14歲男子強制猥褻之犯意，違反丁○、乙○、丙○、丁男意願，分別於如附表一所示之時間、地點，以如附表一所示之方式對丁○、乙○、丙○、丁男為強制猥褻行為。 二、案經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三分局報告臺灣臺中地方檢察署（ 下稱臺中地檢署）檢察官偵查起訴及追加起訴。 　　理　　由 壹、程序部分 一、按性侵害犯罪防治法所稱性侵害犯罪，係指觸犯刑法第221 條至第227條、第228條、第229條、第332條第2項第2款、第334條第2項第2款、第348條第2項第1款及其特別法之罪；又行政機關、司法機關及軍法機關所製作必須公示之文書，不得揭露被害人之姓名、出生年月日、住居所及其他足資識別被害人身分之資訊，性侵害犯罪防治法第2條第1項、第12條第2項分別定有明文。另性侵害犯罪防治法第12條所定其他足資識別被害人身分之資訊，包括被害人照片或影像、聲音、住址、親屬姓名或其關係、就讀學校與班級或工作場所等個人基本資料，性侵害犯罪防治法施行細則第6條亦有明定。經查，被告己○○對被害人丁○、乙○、丙○、丁男所為均係犯刑法第224條之強制猥褻罪，而有同法第222條第1項第2款對未滿14歲男子犯之情形，應論以同法第224條之1對未滿14歲之男子犯強制猥褻罪，屬性侵害犯罪防治法所稱之性侵害犯罪，因本院所製作之判決係屬必須公示之文書，為避免丁○、乙○、丙○、丁男之身分遭揭露，依上開規定，對於足資識別丁○、乙○、丙○、丁男及其親屬之姓名、年籍及地址均予隱匿，而以代號稱之（丁○、乙○、丙○、丁男及其等親屬之姓名、年籍等資料，均詳卷）。 二、按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陳述，雖不符刑事訴訟法第159 條之1至之4等規定，惟經當事人於審判程序同意作為證據，法院審酌該言詞或書面陳述作成時之情況，認為適當者，亦得為證據，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5第1項定有明文。查本判決以下所引用具傳聞性質之證據，檢察官、被告及其辯護人於本院審理時均表示同意有證據能力（本院卷第230頁），本院審酌上開證據資料作成時之情況，並無任何違法取證之不適當情形，且對於被告涉案之事實均具有相當之關聯性，依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5第1項規定，認均具有證據能力。 貳、實體部分 一、上開犯罪事實，業據被告於本院準備程序及審理時均坦承不 諱，核與證人即被害人丁○、乙○、丙○、丁男、證人即告訴人即丁○之母代號AB000-A112241A（下稱A女）、乙○之父代號AB000-000000A（下稱B男）、丙○之母代號AB000-A112495A（下稱C女）於偵查中之證述內容均大致相符，並有如附表三「證據名稱欄」所示之證據在卷可證，堪認被告上開任意性自白與事實相符，可以採信。是本案事證明確，被告犯行均堪以認定，自皆應依法論科。 二、論罪科刑 　㈠核被告所為，均係犯刑法第224條之強制猥褻罪，而有同法第 222條第1項第2款對未滿14歲男子犯之情形，應論以同法第224條之1對未滿14歲之男子犯強制猥褻罪。又刑法第227條第1項之罪，係就被害人年齡為「未滿14歲者」所設之特別處罰規定，依兒童及少年福利與權益保障法第112條第1項但書規定，自無須再依兒童及少年福利與權益保障法第112條第1項前段規定加重被告之刑，附此敘明。 　㈡被告所犯上開4罪，犯意各別，行為互殊，應予分論併罰。 ㈢刑之減輕事由 　⒈按行為時因精神障礙或其他心智缺陷，致其辨識行為違法或 依其辨識而行為之能力顯著減低者，得減輕其刑，刑法第19條第2項定有明文。又依刑法第19條規定，刑事責任能力，係指行為人犯罪當時，理解法律規範，辨識行為違法之意識能力，與依其辨識而為行為之控制能力。行為人是否有足以影響意識能力與控制能力之精神障礙或其他心理缺陷等生理原因，因事涉醫療專業，固應委諸於醫學專家之鑑定，然該等生理原因之存在，是否致使行為人意識能力與控制能力欠缺或顯著減低之心理結果，係依犯罪行為時狀態定之，故應由法院依調查證據之結果，加以判斷（最高法院96年度台上字第6368號判決意旨參照）。經查，本院就被告本案犯行，囑託臺中榮民總醫院（下稱臺中榮總）醫師對被告施以精神鑑定，鑑定結果略以：被告雖擁有基本生活自理能力，但因中度智能障礙導致認知功能低下，根據資料顯示，被告並無典型性犯罪者在做出性侵害行為後產生性衝動之行為，推測被告行為係出於對性之好奇，而非對被害人有侵害攻擊性，透過特殊教育方式，可使被告理解不可隨意碰觸他人等訊息，經鑑定結果，認被告之精神狀態符合「有因心智缺陷導致行為時致其辨識行為違法或依其辨識而行為之能力，顯著降低」等語，此有臺中榮總民國113年5月30日中榮醫企字第1134202317號函及所檢附被告之精神鑑定報告書（下稱精神鑑定書）在卷可參（本院卷第137至147頁）。質之鑑定機關資格、理論基礎、鑑定方法與論理過程，於形式上與實質上均未見瑕疵，該鑑定報告結論應可正確評估被告案發時之精神狀態。堪認被告為本案犯行時，因中度智能障礙，致被告行為時辨識行為違法或依其辨識而行為之能力，有顯著降低之情形，爰依刑法第19條第2項之規定，就被告本案犯行，均減輕其刑。 　⒉又按刑法第59條酌量減輕其刑之規定，必其犯罪之情狀顯可 憫恕者，認科以法定最低刑度仍嫌過重者，始得為之。本案被告業經本院依上開規定，予以減輕其刑，要無量處最低度刑期猶嫌過重之情事，顯無刑法第59條酌減其刑之適用餘地，附此敘明。 　㈣爰以行為人之責任為基礎，審酌被告未能自我控制，不顧丁○ 、乙○、丙○、丁男之性自主權，對丁○、乙○、丙○、丁男為上開犯行，造成丁○、乙○、丙○、丁男身心之傷害非輕，所為誠屬不應該；惟念被告犯後尚能坦承犯行，且案發後業與丁○、A女調解成立，並履行調解條件，兼衡被告前無論罪科刑紀錄（見卷附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與其於本院審理時自述之智識程度、就業情形、家庭經濟及生活狀況等一切情狀，就其所犯分別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以資懲儆。其次，考量刑法第51條數罪併罰定執行刑之立法方式，係採限制加重原則，非以累加方式定應執行刑，如以實質累加之方式定應執行刑，則處罰之刑度顯將超過其行為之不法內涵，而違反罪責原則，並考量因生命有限，刑罰對被告造成之痛苦程度，係隨刑度增加而生加乘效果，而非以等比方式增加，是以隨罪數增加遞減其刑罰之方式，當足以評價被告行為之不法性之法理（即多數犯罪責任遞減原則）。本院審酌被告所犯4罪之罪質，並衡酌對於社會危害程度，及整體刑法目的，與整體犯行之應罰適當性，定其應執行之刑如主文所示。 　㈤被告無另施以監護處分之必要： 　　按有第19條第2項及第20條之原因，其情狀足認有再犯或有 危害公共安全之虞時，於刑之執行完畢或赦免後，令入相當處所，施以監護。但必要時，得於刑之執行前為之，刑法第87條第2項定有明文。又此種監護性質之保安處分措施，含有社會隔離、拘束身體自由之性質，其限制人民之權利，實與刑罰同，本諸法治國家保障人權之原理及刑法之保護作用，其法律規定之內容，及法院於適用該法條，決定應否執行特定之保安處分時，應受比例原則之規範，使保安處分之宣告，與行為人所為行為之嚴重性、行為人所表現之危險性，及對於行為人未來行為之期待性相當。經查，據臺中榮總精神鑑定結果及結論略以：被告並無典型性犯罪者在做出性侵害行為後產生性衝動之行為，推測被告行為係出於對性之好奇，而非對被害人有侵害攻擊性，透過特殊教育方式，可使被告理解不可隨意碰觸他人等訊息，如被告在保護性環境下（有他人監督環境）再犯率小等語，此有前引精神鑑定書在卷可佐（本院卷第137至147頁），是本院綜以被告行為、精神狀況、現行家中情形、家人對被告之約束力、本案犯行之嚴重性、危險性及對於未來行為之期待性，認無對被告施以監護保安處分之必要。 　㈥查被告前無論罪科刑紀錄，業據前述。本院審酌被告短於思 慮致罹刑章，然犯後坦認犯行，且已與丁○、A女調解成立，並履行調解條件，亦如前述，足徵其悔意，堪認被告經此教訓後，當知所警惕，實宜使其有機會得以改過遷善，故上開對被告宣告之刑，以暫不執行為適當，爰依刑法第74條第1項第1款規定，諭知緩刑5年，以啟自新。復考量為防止被告再犯及維護丁○、乙○、丙○、丁男之安全及權益，爰依刑法第74條第2項第7款規定，命被告禁止對丁○、乙○、丙○、丁男之身體實施危害，及禁止為騷擾、接觸、跟蹤之行為；又被告本案所犯係屬刑法第91條之1所列即刑法妨害性自主罪章之罪，且既有命被告應履行前述緩刑負擔，是以爰依刑法第93條第1項第1款、第2款，諭知被告於緩刑期間付保護管束。被告若違反前開應行負擔之事項且情節重大，足認原宣告之緩刑難收預期效果，而有執行刑罰必要者，依刑法第75條之1第1項第4款規定，自得由檢察官向法院聲請撤銷其緩刑之宣告，附此敘明。 　㈦再按成年人故意對兒童及少年犯兒童及少年性剝削防制條例 、刑法妨害性自主罪章、殺人罪章及傷害罪章之罪而受緩刑宣告者，在緩刑期內應付保護管束；法院為前項宣告時，得委託專業人員、團體、機構評估，除顯無必要者外，應命被告於付保護管束期間內，遵守下列一款或數款事項：一、禁止對兒童及少年實施特定不法侵害之行為，二、完成加害人處遇計畫，三、其他保護被害人之事項，兒童及少年福利與權益保障法第112條之1第1項、第2項定有明文。查被告為成年人，丁○、乙○、丙○、丁男為未滿14歲之男子等情，已如前述；又被告所犯之刑法第224條之1之對未滿14歲之男子犯強制猥褻罪亦屬成年人故意對少年犯刑法妨害性自主罪章之罪，故依兒童及少年福利與權益保障法第112條之1第1項規定，應諭知被告在緩刑期間付保護管束。又審酌被告與丁○、乙○、丙○、丁男並不認識，案發當時係隨機見到丁○、乙○、丙○、丁男後對其等為前述強制猥褻行為，衡酌為使被告確實知所警惕，深刻瞭解法律規定及守法之重要性，且強化被告之行為管理能力，避免再有偏差行為，降低再犯風險，爰依兒童及少年福利與權益保障法第112條之1第1項、第2項第2款之規定，併諭知被告於緩刑期內付保護管束期間，應完成加害人處遇計畫，以觀後效。又被告於緩刑付保護管束期間如違反上述保護管束應行遵守事項情節重大者，亦得依兒童及少年福利與權益保障法第112條之1第6項規定，撤銷其緩刑之宣告，併此敘明。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299條第1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蔡雯娟提起公訴及追加起訴，檢察官周至恒、郭姿 吟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0　　月　　30　　日 　　　　　　　　　刑事第一庭　審判長法　官　田德煙 　　　　　　　　　　　　　　　　　　法　官　黃光進 　　　　　　　　　　　　　　　　　　法　官　王曼寧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 敘述具體理由；其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 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 勿逕送上級法院」。 告訴人或被害人如不服判決，應備理由具狀向檢察官請求上訴， 上訴期間之計算，以檢察官收受判決正本之日起算。 　　　　　　　　　　　　　　　　　　書記官　蔡昀潔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1　　月　　1 　　日 附錄本判決論罪科刑法條 中華民國刑法第224條 （強制猥褻罪） 對於男女以強暴、脅迫、恐嚇、催眠術或其他違反其意願之方法 ，而為猥褻之行為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 中華民國刑法第224條之1 （加重強制猥褻罪） 犯前條之罪而有第222條第1項各款情形之一者，處3年以上10年 以下有期徒刑。 中華民國刑法第222條 犯前條之罪而有下列情形之一者，處7年以上有期徒刑： 一、二人以上共同犯之。 二、對未滿十四歲之男女犯之。 三、對精神、身體障礙或其他心智缺陷之人犯之。 四、以藥劑犯之。 五、對被害人施以凌虐。 六、利用駕駛供公眾或不特定人運輸之交通工具之機會犯之。 七、侵入住宅或有人居住之建築物、船艦或隱匿其內犯之。 八、攜帶兇器犯之。 九、對被害人為照相、錄音、錄影或散布、播送該影像、聲音、 電磁紀錄。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附表一： 編號 被害人 時間 地點 行為方式 1 丁○ 112年4月7日17時19分許 臺中市○區○○街00巷0號前 己○○於左列時間，在左列地點，以左手抓住丁○之左前臂，再以右手撫摸丁○左腰部，並伸進衣服內撫摸丁○之右腰部，及伸進運動長褲及內褲內，撫摸丁○之生殖器，以此強暴方式對丁○為強制猥褻行為1次。 2 乙○ 112年4月14日17時許至17時22分許 臺中市○區○○路0段00號前 己○○於左列時間，在左列地點，以左手拉住乙○之上衣並向上掀起，再以左手撫摸乙○之肚臍、肚子，並撫摸乙○之短褲，以此強暴方式對乙○為強制猥褻行為1次。 3 丙○ 112年8月16日9時40分許（起訴書記載為44分許，應予更正）。 臺中市○區○○○路0000號前 己○○於左列時間，在左列地點，以右手抓住丙○之右手臂，再將丙○之上衣向上掀起後，以右手撫摸丙○之右腰部及下腹部，遭丙○以手撥開後，再將丙○之上衣向上掀起，以右手伸進外褲及內褲撫摸丙○之生殖器，以此強暴方式對丙○為強制猥褻行為1次。 4 丁男 112年10月2日16時18分許 丁男位於臺中市住處（地址詳卷）前 己○○於左列時間，在左列地點，先伸手欲撫摸丁男之生殖器，遭丁男以手推開後，己○○再以手掀開丁男之衣服並撫摸丁男之肚子，以此強暴方式對丁男為強制猥褻行為1次。 附表二： 編號 代號 備註 1 被害人代號AB000-A112241號男子（丁○） 真實姓名年籍詳卷附代號與姓名對照表 2 被害人代號AB000-A112311號男子（乙○） 3 被害人代號AB000-000000號男子（丙○） 4 被害人代號AB000-H11236號男子（丁男） 附表三： 編號 卷別 證據名稱 1 臺中地檢署112年度他字第4740號卷（他卷） ⒈員警偵查報告（第7至8頁）。 ⒉臺中市被害人權益保障事項告知單（丁○）（第15頁）。 ⒊指認犯罪嫌疑人紀錄表（指認人丁○）（第17至21頁）。 ⒋臺中市被害人權益保障事項告知單（A女）（第27頁）。 ⒌被害人丁○之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三分局偵查隊受理案件證明單、受理各類案件紀錄表（第29至31頁）。 ⒍臺中市被害人權益保障事項告知單（乙○）（第39頁）。 ⒎指認犯罪嫌疑人紀錄表（指認人乙○）（第41至45頁）。 ⒏臺中市被害人權益保障事項告知單（B男）（第51頁）。 ⒐被害人乙○之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三分局偵查隊受理案件證明單、受理各類案件紀錄表（第53至55頁）。 ⒑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三分局112年6月5日員警偵查報告（第67至68頁）。 ⒒監視器錄影畫面翻拍照片（第71至87、89至95頁）。 ⒓臺中地檢署檢察官112年6月8日勘驗筆錄（第102至105頁）。 2 臺中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28971號卷（偵28971卷） ⒈性侵害案件證據一覽表（第17至19頁）。 ⒉被告之中華民國身心障礙證明（第41頁）。 3 臺中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43090號卷（偵43090卷） ⒈報請檢察官/法官指揮偵訊「性侵害案件減述作業或一站式服務」報告表（第11至13頁）。 ⒉現場照片（第19至20頁）。 ⒊臺中市被害人權益保障事項告知單、犯罪被害人權益告知書、犯罪被害人權益保障法第35條、第36條告知書（丙○）（第21至25頁）。 ⒋臺中市被害人權益保障事項告知單、犯罪被害人權益告知書、犯罪被害人權益保障法第35條、第36條告知書（C女）（第27至31頁）。 ⒌被害人丙○之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三分局偵查隊受理案件證明單、受理各類案件紀錄表（第33至35頁）。 4 他卷不公開卷 ⒈被害人丁○之性侵害案件代號與真實姓名對照表（第3頁）。 ⒉被害人丁○之以統號查詢全戶戶籍資料查詢結果（第5頁）。 ⒊性侵害犯罪事件通報表（第7至9頁）。 ⒋兒童少年保護通報表（第11至16頁）。 ⒌告訴人A女之性侵害案件證人代號與真實姓名對照表（第17頁）。 ⒍告訴人A女之以統號查詢全戶戶籍資料查詢結果（第19頁）。 ⒎被害人乙○之性侵害案件代號與真實姓名對照表（第21頁）。 ⒏被害人乙○之以統號查詢全戶戶籍資料查詢結果（第23頁）。 ⒐性侵害犯罪事件通報表（第25至26頁）。 ⒑兒童少年保護通報表（第27至32頁）。 ⒒跟蹤騷擾通報表（第33至34頁）。 ⒓告訴人B男之性侵害案件證人代號與真實姓名對照表（第35頁）。 ⒔告訴人B男之以統號查詢全戶戶籍資料查詢結果（第37頁）。 ⒕臺中市性侵害案件減少被害人重複陳述作業訊前訪視紀錄表（第39至42頁）。 5 偵28971卷不公開卷 ⒈臺中市○區○○路0段00號前之監視器錄影畫面翻拍照片（第81至84頁）。 6 偵52925卷不公開卷 ⒈被害人丙○之性侵害案件代號與真實姓名對照表（第3頁）。 ⒉告訴人C女之性侵害案件證人代號與真實姓名對照表（第5頁）。 ⒊被害人丙○之以統號查詢全戶戶籍資料查詢結果（第23頁）。 ⒋告訴人C女之以統號查詢全戶戶籍資料查詢結果（第31頁）。 ⒌臺中市○區○○路000 號財團法人臺中市私立○○○○○社會福利基金會之監視器錄影畫面翻拍照片（第43至45頁）。 ⒍被害人丙○之現場照片（第47頁）。 7 臺中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58939號卷（偵58939卷） ⒈112年10月3日員警職務報告（第17頁）。 ⒉被害人丁男之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一分局公益派出所受理案件證明單（第19頁）。 ⒊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一分局處理性騷擾事件檢核表（第35至37頁）。 ⒋性騷擾事件申訴書（第39至43頁）。 ⒌臺中市性騷擾被害人個案服務轉介同意書（第45頁）。 8 偵58939卷不公開卷 ⒈被害人丁男之性騷擾案件代號與真實姓名對照表（第3頁）。 ⒉被害人丁男之父之性騷擾案件代號與真實姓名對照表（第5頁）。 ⒊被害人丁男及其父之以統號查詢全戶戶籍資料查詢結果（第7至9頁）。 ⒋性騷擾防治法申訴表（第11至13頁）。 ⒌兒童少年保護通報表（第15至17頁）。 ⒍監視器錄影畫面翻拍照片（第19至21頁）。 9 本院卷 ⒈戊○○○○○○○113年3月19日心風景字第1130319001號函及所檢附己○○個案之治療紀錄（第89至104頁）。 ⒉臺中榮民總醫院113年3月19日中榮醫企字第1134201182號函及所檢附己○○就醫之病歷資料（第111至122頁）。 ⒊臺中榮民總醫院113年5月30日中榮醫企字第1134202317號函及所檢附己○○之精神鑑定報告書（第137至14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