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錢防制法等

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上訴字第3274號 上 訴 人 臺灣宜蘭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楊秋江 上列上訴人因被告違反洗錢防制法等案件，不服臺灣宜蘭地方法 院112年度訴字第505號，中華民國113年2月29日第一審判決（起 訴案號：臺灣宜蘭地方檢察署112年度偵字第5950號、第7101號 、第7140號、第7977號；移送併辦案號：①臺灣宜蘭地方檢察署1 12年度偵字第9653號、第10189號、②臺灣基隆地方檢察署113年 度偵字第243號），提起上訴，及檢察官移送併辦（③臺灣宜蘭地 方檢察署113年度偵字第1642號），本院裁定進行簡式審判程序 ，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撤銷。 楊秋江幫助犯洗錢防制法第十九條第一項後段之洗錢罪，處有期 徒刑肆月，併科罰金新臺幣貳萬元，有期徒刑如易科罰金，罰金 如易服勞役，均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事實及理由 一、犯罪事實 　　楊秋江依其社會生活之通常經驗與智識思慮，可預見將其開 立之帳戶予不明人士使用，常與詐欺等財產犯罪密切相關，可作為不明人士遂行詐欺取財之工具，且於有受騙者將款項匯入該金融帳戶，再由不明人士將贓款提領轉出，即可產生遮斷資金流動軌跡，而逃避國家之追訴，並藉此掩飾、隱匿犯罪所得之去向，製造金流斷點，卻仍基於縱所提供之帳戶被作為幫助他人詐欺取財之收款帳戶，及掩飾、隱匿詐欺犯罪所得去向之工具，亦不違背其本意之幫助詐欺取財及幫助洗錢之不確定故意，於民國000年0月間擔任藏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稱藏峰公司）之負責人，並於112年4月13日至合作金庫商業銀行（下稱合作金庫）樹林分行將藏峰公司申設之合作金庫帳號0000000000000號帳戶（下稱本案帳戶）變更負責人之印鑑章，並將本案帳戶之存摺、提款卡、密碼及印章等資料交予真實姓名年籍不詳自稱「小偉」之詐欺集團（下稱本案詐欺集團）成員，以此方式幫助本案詐欺集團為不法使用。本案詐欺集團成員於取得上開帳戶後，即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基於詐欺取財及洗錢之犯意聯絡，分別於附表所示實施詐術之時間，向許志勤、鍾慧琦、張清華、劉惠珠、林明國、王清嘉、郭月秀、陳玉娟施用詐術，致其等陷於錯誤，聽從該詐欺集團成員之指示於附表所示之匯款（轉帳）時間，匯（轉）入附表所示之金額至本案帳戶，旋遭轉出至其他帳戶，製造金流斷點，以掩飾、隱匿上開詐欺犯罪所得之去向。嗣經許志勤等人察覺有異，報警處理，始經警循線查悉上情。 二、認定犯罪事實所憑之證據及理由 　　上開犯罪事實，業據被告楊秋江於偵查、原審、本院審理時 坦承不諱（見偵5950卷第147頁、原審卷第58、70頁、本院卷第122頁），核與證人即附表所示各被害人於警詢證述情節相符（見附表「證據卷頁」欄各編號之⒈所示卷頁），並有附表「證據卷頁」欄所示各項證據資料附卷可佐（詳附表「證據卷頁」欄各編號⒉以下所示證據名稱及卷頁）。是被告前開所為任意性自白，既有上開客觀事證資為補強，可以採信。本案事證明確，被告所犯幫助詐欺取財及幫助洗錢等犯行，已堪認定。 三、新舊法比較 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適用行為時之法律。但行為後之法律有利於行為人者，適用最有利於行為人之法律，刑法第2條第1項定有明文。查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已修正並於113年7月31日公布，除該法第6條、第11條規定之施行日期由行政院另定外，其餘條文均自同年8月2日生效。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第2項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百萬元以下罰金。前項之未遂犯罰之。」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千萬元以下罰金。前項之未遂犯罰之。」因本案被告幫助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自以修正後規定較有利於被告。又關於洗錢防制法自白減輕其刑規定，被告行為後迭經修正，112年6月14日修正前第16條第2項原規定：「犯前二條之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修正後則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嗣新法將自白減刑規定移列為第23條第3項前段，其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新法所規定之要件雖較嚴格，惟被告於偵查、原審及本院均自白犯罪，且未獲有犯罪所得，均符合上開修正前、後自白減刑規定，是新法自白減刑規定並無較不利被告之情形。從而，本案被告應適用修正後之洗錢防制法規定論處。 四、論罪 (一)刑法上之幫助犯，係以幫助之意思，對於正犯資以助力，而 未參與實施犯罪之行為者而言。是以，如未參與實施犯罪構成要件之行為，且係出於幫助之意思提供助力，即屬幫助犯，而非共同正犯。查被告配合本案詐欺集團擔任藏峰公司之負責人，並至合作金庫銀行變更本案帳戶之負責人印鑑章，而將本案帳戶資料交予本案詐欺集團成員使用，並非實行詐欺取財、洗錢之構成要件行為，又無證據證明被告對於參與詐欺取財、洗錢犯行構成要件之行為分擔或有何犯意聯絡，是被告應係出於幫助之意思，以提供本案帳戶資料供他人使用之方式，使本案詐欺集團成員遂行詐欺取財、洗錢犯行，資以助力，應論以幫助犯。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第339條第1項幫助詐欺取財罪及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幫助洗錢罪。 (二)被告以一提供本案帳戶資料之幫助行為，幫助本案詐欺集團 成員遂行詐欺附表所示之被害人犯行，繼由本案詐欺集團成員以轉帳至該集團所得掌控之其他金融機構帳戶內，達到掩飾、隱匿犯罪所得去向及所在之洗錢目的，各侵害附表所示被害人之財產法益，乃屬一行為同時觸犯數罪名之同種想像競合犯；又被告以一幫助行為，幫助本案詐欺集團犯附表所示詐欺取財、洗錢罪，亦屬一行為觸犯數罪名之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規定，從一重論以幫助洗錢罪。 (三)被告係基於幫助之犯意，而並未實際參與詐欺及洗錢犯行， 所犯情節較正犯輕微，為幫助犯，爰衡酌其犯罪情節，依刑法第30條第2項規定減輕其刑，至於所犯輕罪即幫助詐欺取財罪部分亦同有此項減輕事由，於量刑時併予審酌。 (四)被告就其提供本案帳戶資料予他人使用之洗錢事實於偵查、 原審及本院自白不諱，且無犯罪所得繳交之情形，應依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3條第2項減輕其刑，並遞減之。 (五)臺灣宜蘭地方檢察署檢察官以112年度偵字第9653號、第101 89號（附表編號5、6）、臺灣基隆地方檢察署檢察官以113年度偵字第243號（附表編號7）及臺灣宜蘭地方檢察署檢察官以113年度偵字第1642號（附表編號8）移送本院併辦審理部分，與已起訴並經本院判決有罪之附表編號1至4部分有想像競合上之裁判上一罪關係，為起訴效力所及，本院應併予審理，附此敘明。 五、撤銷改判之理由：　 (一)原審以被告犯幫助洗錢罪，事證明確，予以論罪科刑，固非 無見。惟被告幫助犯如附表編號8所示犯行，因與上開經檢察官提起公訴及於原審移送併辦審理，並經原審判處有罪之犯行間（即附表編號1至7）有裁判上一罪關係，原審未及就此部分併予審理，尚有未洽；再洗錢防制法原審於113年1月19日為裁判後，刑罰已有變更，且對於被告有利，原審未及適用較有利於被告之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規定，亦非允當。檢察官以原審未就移送併辦部分予以審酌而提起上訴，為有理由，原判決復有前開可議之處，自屬無可維持，應由本院予以撤銷改判。 (二)爰審酌被告配合本案詐欺集團擔任藏峰公司之負責人，而變 更本案帳戶之負責人印鑑章，使本案帳戶得以供本案詐欺集團詐騙附表所示之被害人，使其等先後匯款、轉帳至本案帳戶，而受有金錢上之損失，並使執法人員難以追查本案詐欺集團成員之真實身分及贓款流向，對交易秩序有所危害，而本案告訴人、被害人達8人，且金額非少，惟此非被告意志所得掌控，自難僅以告訴人、被害人之人數及金額多寡而認被告所犯情節重大或具有較重惡性，且被告並無取得犯罪所得，復考量被告自始坦承犯行，與告訴人、被害人均未達成和解，並考量其素行、犯罪動機、手段及情節，復衡酌其自陳國中畢業之智識程度，曾在工廠當鐵工學徒，其後多為臨時工，離婚，有母親、已成年之兒子、女兒，目前與母親、哥哥、兒子同住，無負債等經濟及家庭生活（見本院卷第126頁），與告訴人、被害人之量刑意見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第2項所示之刑，並同時諭知易科罰金及易服勞役之折算標準。 六、依刑事訴訟法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條第1項 前段、第273條之1第1項，作成本判決。 七、本案經檢察官戎婕提起公訴，檢察官葉怡材提起上訴，檢察 官洪淑姿於本院實行公訴。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0　　月　　1 　　日 刑事第十八庭 審判長法　官 侯廷昌 法　官 黃紹紘 法　官 陳海寧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 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 （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徐仁豐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10　　月　　1 　　日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刑法第30條 幫助他人實行犯罪行為者，為幫助犯。雖他人不知幫助之情者， 亦同。 幫助犯之處罰，得按正犯之刑減輕之。 刑法第339條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 物交付者，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50萬元以下罰 金。 以前項方法得財產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 前二項之未遂犯罰之。 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 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 科新臺幣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新臺 幣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千萬元以 下罰金。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附表： 編 號 被害 人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實施詐騙時間及方式 匯款（轉帳）時間 匯款(匯款)金額 證據卷頁 備註 1 許志勤 於112年3月7日起，陸續以LINE暱稱「永誠Elina」、「何偉明」、「永誠配合幣商-蕭友綸」、「永誠大戶投-客服」、LINE群組「聚散成莊聯合佈局13」佯稱：操作投資網站永成大戶投投資股票、虛擬貨幣可獲利云云，致許志勤陷於錯誤，依指示匯款至右揭帳戶。 112年4月24日11時3分許(入帳資料為13分) 367,604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許志勤於警詢時之指訴（見偵5950卷第28至30頁反面） ⒉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桃園市政府警察局桃園分局同安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金融機構聯防機制通報單（見偵5950卷第35至38、44頁） ⒊買賣契約書、中國信託銀行匯款申請書、兆豐國商業銀行國內匯款申請書（見偵5950卷第48、49頁） ⒋許志勤提出LINE對話紀錄擷圖（見偵5950卷第52至56頁反面） ⒌合作金庫樹林分行112年6月2日合金樹林字第1120001675號函附本案帳戶開戶資料（含藏峰公司變更登記表、更換印鑑、代表人申請書）及交易明細資料（見偵5950卷第12至27頁） 起訴書 112年4月24日12時25分許 40萬元 2 鍾慧琦 於112年2月7日起，陸續以LINE暱稱「邱沁宜」、「林若萱」及邀請加入「台股資訊同學會」群組，佯稱：操作投資軟體「富達」APP，申購股票中籤，須補足申購股票金額云云，致鍾慧琦陷於錯誤，依指示匯款至右揭帳戶。 112年4月25日9時41分許 300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鍾慧琦於警詢時之指訴（見偵7101卷第14至19頁反面) ⒉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臺北市政府警察局中正第二分局南昌路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金融機構聯防機制通報單（見偵7101卷第25頁及反面、30、39頁） ⒊鍾慧琦中國信託銀帳戶帳存款交易明細、兆豐國際商業銀行存摺封面、客戶電子銀行自行/被代理行交易查詢（見偵7101卷第24、43至54頁反面） ⒋鍾慧琦提出LINE對話紀錄擷圖、中國信託銀行匯款申請書（見偵7101卷第55至63頁） ⒍合作金庫樹林分行112年5月15日合金樹林字第1120001441號函附本案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及交易明細資料（見偵7101卷第9至11頁）　　 起訴書 3 張清華 於112年4月9日起，陸續以LINE暱稱「賴憲政」及邀請加入「點金聖手co12」群組，佯稱：操作投資軟體「富達」APP，買賣股票可獲利，且申購到股票須繳納股款云云，致張清華陷於錯誤，依指示匯款至右揭帳戶。 112年4月26日11時24分許 485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張清華於警詢時之指訴(見偵7140卷第3至5頁)。 ⒉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新北市政府警察局三重分局光明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見偵7140卷第11頁及反面、14頁） ⒊張清華提出LINE對話紀錄擷圖（見偵7140卷第9至10頁） ⒋合作金庫樹林分行112年6月29日合金樹林字第1120001922號函附本案帳戶開戶基本資料（含開戶綜合申請書、存戶更換印鑑、代表人申請書等）及交易明細資料（見偵7140卷第15至21頁） 起訴書 4 劉惠珠 於112年1月起，陸續以LINE暱稱「邱沁宜」、「昌恆官方客服」及邀請加入「靜誼 每日精選Vip A 06」群組，佯稱：操作投資軟體「昌恆」APP，投資股票、虛擬貨幣可獲利云云，致劉惠珠陷於錯誤，依指示匯款至右揭帳戶。 112年4月25日12時18分許 190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劉惠珠於警詢時之指訴（見偵7977卷第4頁反面至10頁反面） ⒉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高雄市政府警察局三民第一分局十全路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見偵7977卷第12頁反面、18頁） ⒊劉惠珠高雄銀行存摺類存款存摺封面及內頁交易明細、高雄銀行入戶電匯匯款回條（見偵7977卷第20至21頁反面、24頁反面） ⒋劉惠珠提出LINE對話紀錄擷圖（見偵7977卷第26至35頁） ⒌合作金庫樹林分行112年5月29日合金樹林字第1120001597號函附本案帳戶開戶資料（含開戶綜合申請書、藏峰公司變更登記表、更換印鑑、代表人申請書等）及交易明細資料（見偵7977卷第36至56頁反面）　 起訴書 5 林明國 於112年2月15日起，陸續以LINE暱稱「達信投顧李夢夢」，並邀請加入「達信私募實戰社」群組，佯稱：操作投資軟體「投信」APP，投資股票可獲利云云，致林明國陷於錯誤，依指示匯款至右揭帳戶。 112年4月7日9時12分許 150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林明國於警詢時之指訴（見中警卷第2至3頁） ⒉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臺中市政府警察局第六分局何安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見中警卷第4、5、7頁） ⒊虛擬貨幣買賣交易契約書、林明國手機網路轉帳擷圖（見中警卷第12、15、16頁） ⒋林明國提出LINE對話紀錄及擷圖、「投信」APP儲值金額、頁面擷圖 　（見中警卷第11、13、17至23頁反面） ⒌合作金庫樹林分行112年7月10日合金樹林字第1120002008號函附本案帳戶開戶資料（含開戶綜合申請書、藏峰公司變更登記表、更換印鑑、代表人申請書等）及交易明細資料（見中警卷第25至39頁）　 ①臺灣宜蘭地方檢察署112年度偵字第9653號、第10189號移送併辦意旨書 112年4月7日9時13分許 100萬 6 王 清 嘉 ︵ 未 提 告 ︶ 於112年2月14日起，陸續以LINE暱稱「林雅潔」，佯稱：操作投資軟體「昌恆」APP，投資股票可獲利云云，致王清嘉陷於錯誤，依指示匯款至右揭帳戶。 112年4月25日12時37分許 3,307,574元 ⒈證人即被害人王清嘉於警詢時之指訴（見偵10189卷第4至6頁） ⒉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新北市政府警察局新店分局安和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見偵10189卷第24頁及反面、27頁） ⒊國泰世華商業銀行匯出匯款憑證（見偵10189卷第32頁） ⒋合作金庫樹林分行112年6月19日合金樹林字第1120001799號函附本案帳戶開戶資料（含開戶綜合申請書、藏峰公司變更登記表、更換印鑑、代表人申請書等）及交易明細資料（見偵10189卷第9至23頁） 同上①移送併辦意旨書 7 郭月秀 ︵ 未 提 告 ︶ 於112年1月15日起，陸續以LINE暱稱「于美人」、「陳紫涵」，並邀請加入「一路長紅台股交流群」群組，佯稱：操作投資軟體「昌恆」APP，投資股票可獲利云云，致郭月秀陷於錯誤，依指示匯款至右揭帳戶。 112年4月24日12時30分許 337萬元 ⒈證人即被害人郭月秀於警詢時之指訴（見偵8144卷第17至19頁） ⒉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臺北市政警察局南港分局玉成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見偵8144卷第105、106、129頁） ⒊郭月秀提出LINE對話紀錄及擷圖、「昌恆」APP操作頁面照片（見偵8144卷第23、24、53至59頁） ⒋第一銀行匯款申請書回條聯（見偵8144卷第49頁） ⒌合作金庫樹林分行112年5月15日合金樹林字第1120001470號函附本案帳戶開戶資料（含開戶綜合申請書、藏峰公司變更登記表、更換印鑑、代表人申請書等）及交易明細資料（見偵8144卷第61至89頁） ⒍新北市政府112年10月4日新北府經司字第1128072154號函附藏峰公司設立登記表、112年3月31日新北府經司字第1128021834號函附變更登記資料（見偵8144卷第177至181、209至221頁） ②臺灣基隆地方檢察署113年度偵字第243號併辦意旨書 8 陳 玉 娟 於112年4月起，陸續以LINE暱稱「胡睿涵」、「黎敏柔」，並邀請加入「敏柔投資」群組，佯稱：操作投資軟體「鼎盛」APP，投資股票可獲利，並要以虛幣貨幣儲值云云，致陳玉娟陷於錯誤，依指示匯款至右揭帳戶。 112年4月26日12時14分許(入帳時間為30分) 100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陳玉娟於警詢時之指訴（見偵1642卷第7至12頁） ⒉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臺北市政府警察局蘆洲分局延平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見偵1642卷第37、38頁） ⒊虛擬貨幣買合約書、LINE對話紀錄擷圖、（見偵1642卷第50、54至70頁） ⒋玉山銀行新臺幣匯款申請書（見偵1642卷第40頁） ⒌本案帳戶開戶資料（含聯徵中心資料查詢同意書、藏峰公司變更登記表、更換印鑑、代表人申請書等）及交易明細資料（見偵1642卷第17至36頁反面） ③臺灣宜蘭地方檢察署113度偵字第1642號移送併辦意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