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錢防制法等

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上訴字第6402號 上 訴 人 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吳思瑩 上列上訴人因被告違反洗錢防制法等案件，不服臺灣新竹地方法 院113年度金簡上字第6號，中華民國113年10月17日第一審判決 （起訴案號：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112年度偵緝字第969號、偵緝 字第970號、偵緝字第971號；移送併辦案號：同署112年度偵字 第18877號、113年度偵字第4698號），提起上訴，及移送本院併 辦(案號：同署113年度偵字第15299、15300號)，本院判決如下 ： 　　主　文 原判決撤銷。 吳思瑩幫助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洗錢罪，處有 期徒刑陸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拾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新 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未扣案之犯罪所得新臺幣壹拾萬元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 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事　實 一、吳思瑩依其經驗及智識思慮，雖可預見將金融帳戶之金融卡 暨密碼、網路銀行帳號及密碼等資料提供非屬親故或互不相識之人使用，有遭他人利用作為財產犯罪所得財物匯入及轉出或提領工具之可能，並藉此達到掩飾詐欺犯罪所得去向之目的，使犯罪查緝更形困難，進而對該詐欺取財正犯所實行之詐欺取財及掩飾該詐欺犯罪所得去向之洗錢罪正犯施以一定助力。詎吳思瑩仍基於縱令他人以其所申辦之金融帳戶實行詐欺取財犯行、掩飾詐欺犯罪所得去向，亦均不違其本意之單一幫助犯意，於民國112年1、2月間某日，在不詳地區，以新臺幣（下同）10萬元之代價，將所申辦王道商業銀行帳號00000000000000號帳戶（下稱王道銀行帳戶）之金融卡暨密碼、網路銀行帳號及密碼提供予等金融資料交付予真實姓名年籍均不詳、綽號「泥橋八」之成年人，而以此方式提供上開王道銀行帳戶予「泥橋八」暨所屬之詐欺集團成員使用，幫助其等遂行詐欺取財及洗錢之犯罪行為，吳思瑩並因此獲得約定之10萬元報酬。嗣該詐欺集團成員取得上開王道銀行帳戶後，即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基於詐欺取財及洗錢之單一犯意聯絡，以附表「詐欺時間及方式」欄所示之時間、方式，向附表各編號所示之許榮輝等人施用詐術，致其等分別信以為真而陷於錯誤，而於附表「匯款/轉帳時間」欄所示時間，將附表「匯款/轉帳金額」欄所示款項，匯入或轉入上開王道銀行帳戶內，並旋遭該集團成員將各該款項轉出至其他帳戶或提領一空，而以此方式幫助該詐欺集團成員遂行詐欺取財併掩飾前述詐欺犯罪所得之去向，末如附表所示之許榮輝等人察覺有異後報警處理，始查悉上情。 二、案經許榮輝訴由桃園市政府警察局桃園分局、楊嘉榮訴由臺 中市警察局太平分局、林永爍訴由宜蘭縣政府警察局三星分局、黃炳文訴由桃園市政府警察局八德分局、陳曉琪訴由桃園市政府警察局中壢分局報告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下稱新竹地檢署）檢察官偵查後起訴及移送併辦；高淑玲、林生毅訴由桃園市政府警察局平鎮分局、新北市政府警察局海山分局報告臺灣新竹地方檢察署移送本院併辦。 　　理　由 一、上開犯罪事實，迭據被告於偵查、原審及本院審理程序中均 坦承不諱（新竹地檢112年度偵緝字第969號卷【下稱偵緝969號卷】第19-20頁，金簡上卷第111頁、第154-155頁、本院卷第141頁）。此外，復有如附表各編號「證據方法」欄所示之證據，以及王道商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112年3月29日王道銀字第1125600499號函、王道銀行帳戶開戶人基本資料（含身分證件、開戶照片）、112年1月1日至112年2月22日交易明細資料各1份、被告持用之行動電話內詐欺集團群組對話紀錄翻拍照片1張（新竹地檢112年度偵字第8429號卷【下稱偵8429號卷】第30頁、第31-32頁、第32-34頁背面、偵緝969號卷第23頁）可以佐憑，足認被告所犯事證明確，堪予認定，自應依法論科。 二、被告於為本件犯行後，洗錢防制法已修正並於113年7月31日 公布，除該法第6條、第11條規定之施行日期由行政院另定外，其餘條文均自同年0月0日生效。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下同）5百萬元以下罰金。前項之未遂犯罰之。前2項情形，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而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則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千萬元以下罰金。前項之未遂犯罰之。」本件被告幫助洗錢之財物未達1億元，若適用修正前洗錢防制法論以舊法之一般洗錢罪，其量刑範圍（類處斷刑）為有期徒刑2月至5年；倘適用修正後洗錢防制法論以新法之一般洗錢罪，其處斷刑框架則為有期徒刑6月至5年，綜合比較結果，應認舊洗錢法之規定較有利於被告。又被告於行為時，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原規定「犯前2條之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於112年6月14日修正公布，並於同年月16日施行之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則規定「犯前4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嗣洗錢防制法再度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公布，自同年0月0日生效，將上開規定移列為第23條第3項，並規定：「犯前4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可見洗錢防制法關於自白減輕其刑之適用範圍，係由「偵查或審判中自白」修正為「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再進一步修正為「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且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顯係將減輕其刑之規定嚴格化，限縮其適用之範圍，依此應以被告行為時即112年6月16日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較為有利。是經整體比較新舊法之結果，應以一體適用行為時即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規定，對被告較為有利。 三、被告提供上開王道銀行帳戶之金融卡暨密碼、網路銀行帳號 及密碼提供予等金融資料予「泥橋八」暨所屬之詐欺集團成員使用後，該詐欺集團成員旋利用該帳戶用以詐欺附表各編號所示之被害人，迨其等依指示將附表各編號所示之款項匯入或轉入王道銀行帳戶，該詐欺集團成員隨即將該等匯入或轉入之詐欺贓款轉入其他帳戶或提領一空，此觀上開王道銀行帳戶112年1月1日至112年2月22日交易明細資料1份（偵8429號卷第32頁至第34頁背面）自明。依此可證本案有部分詐欺贓款已經形成金流斷點，其餘部分則轉入其他帳戶，參諸其他各該帳戶持有人取得前揭款項之原因是否不法，均尚待進一步追查，則詐欺集團前揭提領或轉帳各該詐欺贓款之行為，應足以切斷或遮掩特定犯罪所得與特定犯罪間之關聯性，客觀上已該當洗錢防制法所稱之一般洗錢行為。再被告於偵查中已明白供稱：我知道「泥橋八」跟我買帳戶是要用來做不法使用或詐騙的，我給他該帳戶之帳號、密碼還有金融卡，也有給他網路銀行之帳號密碼，他還帶我去辦約定轉帳，只是我沒想到這麼誇張等語（偵緝969號卷第20頁），顯見被告確實知悉「泥橋八」暨所屬之詐欺集團使用該帳戶目的係用以收取詐欺贓款，再佐以被告一併提供金融卡之密碼、辦理轉帳帳戶，則被告對於該等詐欺贓款匯入後可能為該詐欺集團承提領或轉出乙節，顯係基於幫助他人詐欺取財及一般洗錢罪之不確定犯意，而為上開提供帳戶金融資料之行為，以幫助他人犯罪之意思而參與犯罪構成要件以外之行為。是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第339條第1項之詐欺取財罪之幫助犯及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違反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第2款而犯同法第14條第1項之一般洗錢罪之幫助犯。 四、被告以上開單一之幫助行為，使詐欺集團成員得對附表各編 號所示之被害人施用詐術，而遂行各該詐欺取財之犯行，且於該詐欺集團成員將轉入或匯入被告王道銀行帳戶內之各該款項轉匯至其他帳戶或提領一空，即達到其等掩飾犯罪所得去向之目的，係一行為同時侵害數財產法益，復一行為觸犯幫助詐欺取財罪及幫助一般洗錢罪，為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前段規定，從一重論以幫助一般洗錢罪處斷。 五、本件被告是否構成累犯之事實及應加重其刑之事項，檢察官 並未具體指出證明之方法，由本院踐行調查、辯論程序，本院自無庸予以審酌。惟本案被告係幫助他人犯前開之罪，爰依刑法第30條第2項之規定減輕其刑；又被告於偵查、原審及本院審理中均已就上開幫助洗錢犯行自白犯罪，爰依112年6月14日修正公布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減輕其刑，並依法遞減輕之。 六、原審因予論罪科刑，固非無見，惟查：本件尚有同一案件之 被害人高淑玲、林生毅受害之事實，原審判決未及審酌。檢察官據此指摘提起上訴，認原審判決難認允當，非無理由，自應撤銷改判。爰以被告之行為人責任為基礎，審酌被告得以預見將前揭王道銀行帳戶金融卡暨密碼、網路銀行帳戶暨密碼提供予他人使用，可能因此幫助詐欺集團遂行詐欺取財、洗錢等犯行，竟為牟詐欺集團允諾之不法報酬之犯罪動機、目的，而將其所申辦之前揭王道銀行帳戶等金融物件交予「泥橋八」暨所屬之詐欺集團成員使用之犯罪手段，所為幫助使詐欺集團成員得以作為轉向被害人等詐欺取財、洗錢之工具，所為非但造成被害人財產上損失之程度，亦徒增被害人尋求救濟之困難，並使執法人員難以追查該詐欺集團成員真實身分。再兼衡被告犯後坦承犯行，惟並未能與被害人和解賠償損害，亦未繳回全部犯罪所得，暨被告自述高中畢業之智識程度、入監前從事服務業、離婚、部分未成年子女現安置中、小康之家庭經濟狀況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第二項所示之刑，並罰金部分諭知易服勞役之折算標準，較符罪刑相當原則。 七、被告係以10萬元之代價，將上開王道銀行帳戶之金融物件， 提供予「泥橋八」暨所屬之詐欺集團成員使用，並已收受報酬乙節，業經其自承在卷（偵緝969號卷第20頁），故被告於本案之犯罪所得當為10萬元無訛。被告雖事後改口否認曾收受該等款項云云，然被告於偵查中已明確供稱：該10萬元，「泥橋八」是以現金交給我等語（偵緝969號卷第20頁），已就「泥橋八」給付報酬之方式尚得為具體之供述，足徵被告於事後更易之詞，顯係為臨訟卸責之詞，而不足採信。又上開犯罪所得，亦核無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得不予宣告沒收之事由，自應依同法第38條之1第1項、第3項前段規定宣告沒收，並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至被告提供上開王道銀行帳戶予詐欺集團成員，該帳戶嗣經詐欺集團成員用以收受附表各編號之被害人匯入或轉入之各該詐欺贓款，並旋即轉出至其他帳戶或提領一空，各該款項之性質固同屬「洗錢之財物」。惟考量本案主嫌係「泥橋八」，被告僅係幫助犯，且洗錢之財物均由詐欺集團成員拿取，並無事證可資認定被告亦有處分權，自無庸依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對被告宣告沒收，附此敘明。 八、新竹地檢署檢察官以新竹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18877號、11 3年度偵字第4698號移送原審併辦部分，及以同署113年度偵字第15299、15300號移送本院併辦部分，經核與本件起訴被告同一幫助詐欺、幫助一般洗錢等犯行部分，有裁判上一罪之關係，有上開各該移送併辦意旨書可參，本院自得併予審理。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 條第1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洪松標提起公訴，檢察官邱志平、黃振倫移送併辦 ，檢察官李昕諭提起上訴，檢察官洪松標移送本院併辦，檢察官 鄧定強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1 　　月　　22　　日 　　　　　　　　　刑事第十九庭　審判長法　官　曾淑華 　　　　　　　　　　　　　　　　　　　法　官　李殷君 　　　　　　　　　　　　　　　　　　　法　官　陳文貴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 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 （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胡宇皞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1 　　月　　22　　日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第1款 本法所稱洗錢，指下列行為： 一、隱匿特定犯罪所得或掩飾其來源。 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 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 500萬元以下罰金。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前2項情形，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 中華民國刑法第339條第1項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 物交付者，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50萬元以下罰 金。 中華民國刑法第30條 幫助他人實行犯罪行為者，為幫助犯。雖他人不知幫助之情者， 亦同。 幫助犯之處罰，得按正犯之刑減輕之。 附表： 編號 告訴人/被害人 詐欺時間及方式 匯款/轉帳時間 匯款/轉帳金額 （新臺幣） 證據方法 （各被害人被詐欺之證據方法） 備註 1 許榮輝 （提告） 該詐欺集團成員於111年9月28日起，先後以通訊軟體LINE暱稱「小雯」、「凱基證券-晶晶」與許榮輝聯繫，並對之誆稱：可下載軟體投資股票獲利云云，致許榮輝陷於錯誤，而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上開王道銀行帳戶。 112年2月16日 10時9分許 10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許榮輝於警詢時之指訴（見偵8429號卷第10頁至第11頁背面）。 ⒉告訴人許榮輝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見偵8429號卷第12頁至其背面）。　 ⒊告訴人許榮輝之【警示帳戶：王道銀行帳戶】桃園市政府警察局桃園分局景福派出所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金融機構聯防機制通報單影本各1份（見偵8429號卷第13頁、第14頁）。　 ⒋告訴人許榮輝提出之匯款申請書、其與詐欺集團成員之通訊軟體LINE對話紀錄擷圖各1份、詐欺程式頁面翻拍照片1張（見偵8429號卷第15頁、第16頁至第29頁、第29頁背面）。　 起訴書犯罪事實欄一、㈠ 2 楊嘉榮 （提告） 該詐欺集團成員於111年10月26日起，先後以通訊軟體LINE暱稱「張雨彤」、「凱基證券-李淑芳」與楊嘉榮聯繫，並對之誆稱：可下載軟體投資股票獲利云云，致楊嘉榮陷於錯誤，而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上開王道銀行帳戶。 112年2月15日 11時16分許 10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楊嘉榮於警詢時之指訴（見新竹地檢112年度偵字第8550號卷【下稱偵8550號卷】第12頁至其背面、第15頁）。 ⒉告訴人楊嘉榮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見偵8850號卷第13頁至其背面）。　 ⒊告訴人楊嘉榮之臺中市政府警察局太平分局新平派出所受（處）理案件證明單、受理各類案件紀錄表、【警示帳戶：王道銀行帳戶】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金融機構聯防機制通報單影本各1份（見偵8850號卷第16頁、第17頁、第22頁、第18頁）。 ⒋告訴人楊嘉榮提出之國內匯款申請書（兼取款憑條）影本、存摺影本、其與詐欺集團成員之通訊軟體LINE對話紀錄擷圖各1份、詐欺程式頁面翻拍照片1張（見偵8850號卷第25頁、第27頁至第28頁、第29頁、第31頁、第30頁）。　　 起訴書犯罪事實欄一、㈡ 3 林永爍 （提告） 該詐欺集團成員於112年2月13日前之某時許，以通訊軟體LINE暱稱「凱基證券-張心玥」與林永爍聯繫，並對之誆稱：可投資股票獲利云云，致林永爍陷於錯誤，而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上開王道銀行帳戶。 112年2月13日 11時16分許 300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林永爍於警詢時之指訴（見新竹地檢112年度偵字第10557號卷【下稱偵10557號卷】第4頁至第5頁、第6頁至第7頁背面、第8頁至其背面）。 ⒉告訴人林永爍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見偵10557號卷第9頁至其背面）。　 ⒊告訴人林永爍提出之匯款委託書（證明聯）/取款憑條影本1張、其與詐欺集團成員之通訊軟體LINE對話紀錄、擷圖各1份（見偵10557號卷第11頁、第14頁至第24頁背面、第25頁至第26頁背面）。 起訴書犯罪事實欄一、㈢ 4 黃炳文 該詐欺集團成員於111年12月底某日起，先後以通訊軟體LINE暱稱「惠雯」、「凱基證券-晶晶」與黃炳文聯繫，並對之誆稱：可登入網站投資股票獲利云云，致黃炳文陷於錯誤，而依指示於右列各該時間，匯款右列各該金額至上開王道銀行帳戶。 112年2月16日 12時8分許 20萬元 ⒈證人即被害人黃炳文於警詢時之指述（見新竹地檢112年度偵字第18877號卷【下稱偵18877號卷】第15頁至第17頁）。 ⒉被害人黃炳文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見偵18877號卷第20頁）。 ⒊被害人黃炳文之桃園市政府警察局八德分局四維派出所陳報單影本、受（處）理案件證明單影本、受理各類案件紀錄表影本、【警示帳戶：王道銀行帳戶】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影本、金融機構聯防機制通報單影本各1份（見偵18877號卷第18頁、第36頁、第37頁、第28頁至其背面、第29頁）。 ⒋被害人黃炳文提出之匯款單據翻拍照片、其與詐欺集團成員之通訊軟體LINE對話紀錄擷圖各1份、詐欺程式頁面翻拍照片1張（見偵18877號卷第38頁背面、第40頁至第47頁、第42頁背面）。　　 新竹地檢署112年度偵字第18877號移送併辦意旨書犯罪事實欄一 112年2月16日 12時12分許 50萬元 5 陳曉琪 （提告） 該詐欺集團成員於111年12月間某日起，以通訊軟體LINE與陳曉琪聯繫，並對之誆稱：可登入網站投資股票獲利云云，致陳曉琪陷於錯誤，而依指示於右列各該時間，轉帳右列各該金額至上開王道銀行帳戶。 112年2月15日 9時21分許 15萬元 ⒈證人即告訴人陳曉琪於警詢時之指訴（見新竹地檢113年度偵字第4698號卷【下稱偵4698號卷】第12頁至第14頁背面、第15頁至第16頁）。 ⒉告訴人陳曉琪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見偵4698號卷第18頁至其背面）。　 ⒊告訴人陳曉琪之桃園市政府警察局中壢分局自強派出所受理各類案件紀錄表影本、【警示帳戶：王道銀行帳戶】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金融機構聯防機制通報單影本各1份（見偵4698號卷第42頁、第19頁至其背面、第20頁）。 ⒋告訴人陳曉琪提出之交易明細擷圖、其與詐欺集團成員之通訊軟體LINE對話紀錄擷圖、詐欺集團成員交予告訴人陳曉琪之收據影本各1份、詐欺程式頁面翻拍照片1張（見偵4698號卷第32頁、第28頁至第41頁、第26頁至第27頁、第37頁背面）。 新竹地檢署113年度偵字第4698號移送併辦意旨書犯罪事實欄一 112年2月15日 9時22分許 5萬元 6 高淑玲 （提告） 該詐欺集團成員於111年11月中旬起，以通訊軟體LINE暱稱「楊惠雯」與高淑玲聯繫，並對之誆稱：依指示匯款，投資股票可獲利云云，致高淑玲陷於錯誤，而依指示於右列各該時間，轉帳右列各該金額至上開王道銀行帳戶。 112年2月14日 13時43分許 　 10萬元 ⒈告訴人高淑玲於警詢中所言（見新竹地檢113年度偵字第12863號卷【下稱偵12863號卷】第21至24頁）。 ⒉告訴人高淑玲之對話記錄、台幣轉帳記錄（見偵12863號卷第29至35頁）。 ⒊王道商業銀行112年5月4日王道銀字第1125600698號函及所附資料（見偵12863號卷第12至16頁）。 新竹地檢署113年度偵字第15299號移送併辦意旨書犯罪事實欄一暨其附表編號1 112年2月15日 10時2分許 　 10萬元 112年2月16日 9時17分許 　 10萬元 7 林生毅 該詐欺集團成員於111年11月11日某時起，以通訊軟體LINE暱稱「李筱雅」、「凱基證券-李淑芳」與林生毅聯繫，並對之誆稱：加入投資群組，投資股票可獲利云云，致林生毅陷於錯誤，而依指示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上開王道銀行帳戶。 112年2月16日 11時30分許（按：併辦意旨書誤載為「112年2月16日13時30分許」應予更正） 　 200萬元 ⒈被害人林生毅於警詢中所言（見新竹地檢113年度偵字第13070號卷【下稱偵13070號卷】第8至9頁反面）。 ⒉被害人林生毅之元大銀行國內匯款申請書、彰化銀行匯款回條聯（見偵13070號卷第32至37頁）。 ⒊王道商業銀行112年4月27日王道銀字第1125600670號函及所附資料（見偵13070號卷第38至40之1頁）。 新竹地檢署113年度偵字第15300號移送併辦意旨書犯罪事實欄一暨其附表編號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