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欺等

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上訴字第6700號 上 訴 人 即 被 告 趙韋傑 上列上訴人即被告因詐欺等案件，不服臺灣臺北地方法院113年 度審訴字第856號，中華民國113年10月21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 號：臺灣臺北地方檢察署113年度偵字第6491號），提起上訴， 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上訴駁回。 　　事　實 一、趙韋傑與真實姓名年籍不詳、臉書暱稱「郭諠」之成年人、 通訊軟體LINE暱稱「王總機」之成年人及所屬詐欺集團成員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基於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之犯意聯絡，先由該詐欺集團成員，於附表一「詐騙方式」欄所示時間，以該欄所示方式，向張婷婷、秦玉鳳施用詐術，致其等陷於錯誤，因而以該欄所示方式將附表一「交付物品」欄所示之金融帳戶提款卡，寄送至指定之統一超商門市（詳如附表一「詐騙方式」欄所示）。嗣趙韋傑依「王總機」指示，於如附表一「領取時間、地點」欄所示時間，前往該欄所示地點領取上開內含金融帳戶提款卡之包裹後，均依「王總機」指示前往新北市○○區○○○號快遞站，將各該包裹寄送至指定地點，供所屬詐欺集團成員使用。 二、趙韋傑與真實姓名年籍不詳、臉書暱稱「郭諠」之成年人、 通訊軟體LINE暱稱「王總機」之成年人及所屬詐欺集團成員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基於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及洗錢之犯意聯絡，於該詐欺集團成員取得上開金融帳戶提款卡及密碼後，由所屬詐欺集團成員於附表二「詐騙方式」欄所示時間，以該欄所示方式，詐騙任恆珠，致其陷於錯誤，而依指示將款項匯至如附表二「匯款帳戶」欄所示金融帳戶內，並隨遭該詐欺集團不詳成員提領而出，以此方式隱匿上開詐欺犯罪所得及掩飾其來源。 三、案經張婷婷、秦玉鳳、任恆珠訴由臺北市政府警察局信義分 局報告臺灣臺北地方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壹、程序部分： 一、審理範圍之說明： 　　按對於判決之一部上訴者，其有關係之部分，視為亦已上訴 。但有關係之部分為無罪、免訴或不受理者，不在此限，刑事訴訟法第348條第2項定有明文。查起訴意旨認被告就事實欄ㄧ所示犯行另涉犯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之洗錢罪，然經原審就此部分為不另為無罪諭知，而此部分檢察官並未上訴，僅被告趙韋傑就有罪部分提出上訴，揆諸上開規定，則原審所為不另為無罪諭知部分不在本院審理範圍內。 二、證據能力部分： ㈠、按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言詞或書面陳述，除法律有規定 者外，不得作為證據；又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陳述，雖不符同法第159條之1至第159條之4之規定，而經當事人於審判程序同意作為證據，法院審酌該言詞陳述或書面陳述作成時之情況，認為適當者，亦得為證據。當事人、代理人或辯護人於法院調查證據時，知有第159條第1項不得為證據之情形，而未於言詞辯論終結前聲明異議者，視為有前項之同意，刑事訴訟法第159條第1項及第159條之5分別定有明文。經查，本判決所引用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所為證述，雖屬傳聞證據，惟檢察官於本院審理期日就上開證述之證據能力並未爭執，且迄至言詞辯論終結亦未就證據能力聲明異議，另被告則未到庭爭執上開證述之證據能力（見本院卷第76頁），本院審酌此等證據資料製作時之情況，尚無違法不當及證明力明顯過低之瑕疵，亦認為以之作為證據應屬適當，故揆諸前開規定，爰逕依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5規定，認前揭證據資料均例外有證據能力。 ㈡、另本院以下援引之其餘非供述證據資料，檢察官於本院審理 期日對其證據能力並未爭執，被告則未到庭就證據能力表示意見（見本院卷第76至77頁），另關於刑事訴訟法第164條第2項規定，證物如為文書部分，係屬證物範圍。該等可為證據之文書，已依法提示或告以要旨，自具有證據能力。 貳、實體部分： 一、認定犯罪事實所依據之證據及理由： 　　被告於本院審理中未曾到庭為任何陳述，然其於偵查、原審 及上訴理由狀中對於上開犯行均坦承不諱（見偵卷第11至16頁、第17至20頁、第135至137頁；原審卷第32至33頁、第36頁、第84頁、第87頁；本院卷第23至25頁），並有如附表一至二「證據」欄所列各證據在卷可參，足認被告前揭符合任意性之自白核與事實相符，堪予採信。綜上，本案事證明確，被告前揭犯行均堪認定，應依法論科。 二、論罪科刑： ㈠、新舊法比較： 　　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於113年7月31日經修正公布，自11 3年8月2日起生效施行，茲比較新舊法規定如下： 　⑴洗錢防制法第2條於113年7月31日經總統修正公布，並於000 年0月0日生效。修正前該法第2條原規定：「本法所稱洗錢，指下列行為：一、意圖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來源，或使他人逃避刑事追訴，而移轉或變更特定犯罪所得。二、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之本質、來源、去向、所在、所有權、處分權或其他權益者。三、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修正後該法第2條則規定：「本法所稱洗錢，指下列行為：一、隱匿特定犯罪所得或掩飾其來源。二、妨礙或危害國家對於特定犯罪所得之調查、發現、保全、沒收或追徵。三、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四、使用自己之特定犯罪所得與他人進行交易」，修正後之規定將洗錢之定義範圍擴張，而本案被告所為犯行無論適用修正前或修正後之規定，均該當該法所定之洗錢行為。 　⑵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 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百萬元以下罰金」，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後該條移列至第19條第1項，並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新臺幣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千萬元以下罰金」。被告本案洗錢之財物未達1億元，適用修正前規定之法定最重本刑為有期徒刑7年，適用修正後規定之法定最重本刑則為有期徒刑5年，即適用修正前規定之有期徒刑上限（7年）較適用修正後規定之有期徒刑上限（5年）為重。 　⑶是由上開洗錢防制法修正前後各項規定可知，113年7月31日 修正公布施行、同年0月0日生效之洗錢防制法第2條雖將洗錢之定義範圍擴張，然被告所為均該當修正前、後規定之洗錢行為，尚不生有利或不利之問題。又有該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者，同法第19條第1項後段規定之法定刑為「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000萬元以下罰金」，相較修正前同法第14條第1項之法定刑為「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00萬元以下罰金」，依刑法第35條規定之主刑輕重比較標準，新法最重主刑之最高度為有期徒刑5年，輕於舊法最重主刑之最高度即有期徒刑7年，本件自應依刑法第2條第1項但書之規定，適用行為後較有利於被告之新法即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規定論處。 ㈡、核被告就事實欄一所為，均係犯刑法第339條之4第1項第2款 之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另就事實欄二所為，係犯刑法第339條之4第1項第2款之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及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之洗錢罪。被告與「郭諠」、「王總機」及所屬詐欺集團其他成員間，就本案犯行均有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均論以共同正犯。被告所屬詐欺集團成員假冒商家、金融機構人員向告訴人任恆珠施用詐術，致其多次匯款之行為，係基於對相同之人行詐欺之目的所為，侵害同一法益，依一般社會健全觀念，在時間差距上難以強行分開，應視為數個舉動接續實行，各論以接續犯之一罪。被告就事實欄二所示犯行，係以一行為同時觸犯數罪名，為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規定，從一重之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斷。被告就事實欄一、二所犯3次三人以上共同犯詐欺取財罪間，其犯意各別，行為互殊，應予分論併罰。 ㈢、刑之減輕事由說明： 　⒈被告於偵查、原審及本院（以上訴理由狀）均自白犯行，然 被告並未繳回犯罪所得，亦未與任何告訴人達成和解，自無從依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第47條前段之規定減輕其刑。 　⒉按113年8月2日修正前規定：「犯前4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 審判中均自白者，減輕其刑。」(下稱行為時法)，現行洗錢防制法第23條第3項則規定：「犯前四條之罪，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並因而使司法警察機關或檢察官得以扣押全部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或查獲其他正犯或共犯者，減輕或免除其刑。」(下稱現行法)，經綜合比較上開行為時法及現行法可知，行為時法及現行法都必須要行為人於「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且現行法尚增列「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之條件，始符減刑規定，相較於行為時法較為嚴格，是現行法之規定，較不利於被告。又被告所犯一般洗錢罪固屬想像競合犯其中之輕罪，亦即係從重論以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然想像競合輕罪（即一般洗錢罪，無輕罪封鎖作用）如符合減刑部分，仍應於依刑法第57條量刑時，一併衡酌該洗錢防制法之自白減刑規定（最高法院108年度台上字第4405號判決、108年度台上大字第3563號裁定意旨參照）。是關於偵審自白部分，適用行為時法，顯然對被告較為有利。至本案雖適用修正後之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規定論處，惟所謂法律整體適用不得割裂原則，係源自本院27年上字第2615號判例，其意旨原侷限在法律修正而為罪刑新舊法之比較適用時，須考量就同一法規整體適用之原則，不可將同一法規割裂而分別適用有利益之條文，始有其適用。但該判例所指罪刑新舊法比較，如保安處分再一併為比較，近來審判實務已改採割裂比較，而有例外。於法規競合之例，行為該當各罪之構成要件時，依一般法理擇一論處，有關不法要件自須整體適用，不能各取數法條中之一部分構成而為處罰，此乃當然之理；但有關刑之減輕、沒收等特別規定，基於責任個別原則，自非不能割裂適用，要無再援引上開新舊法比較不得割裂適用之判例意旨，遽謂「基於法律整體適用不得割裂原則，仍無另依系爭規定減輕其刑之餘地」之可言（最高法院113年度台上字第3672號判決意旨參照），附此敘明。被告犯後於偵查及法院歷次審理中均坦承洗錢犯行，核與行為時之113年8月2日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相符，本應依上開規定減輕其刑，惟被告就事實欄二所示犯行，因依想像競合規定，從一重論以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即所犯洗錢罪部分屬想像競合犯中之輕罪，而不適用上開規定減刑，但此部分屬對被告有利事項，仍應予充分評價，爰於量刑時一併審酌，併此敘明。 三、駁回上訴之理由： ㈠、被告上訴意旨略以：我願意承擔自己所犯的過錯悔過，我家 中還有小孩及媽媽要扶養，因為當時沒有工作，為了賺取薪水而犯案，但並未獲得高額利益，我想要跟被害人和解，並願意盡力賠償，希望能夠獲得緩刑的機會。 ㈡、原審以被告犯行事證明確，依法論罪，並以行為人責任為基 礎，審酌被告不循正途獲取財物，為貪圖輕易獲得金錢，竟依指示擔任領取內含金融帳戶提款卡包裹之工作，因此使如附表一、二所示告訴人受有損害，並導致附表二所示告訴人難以追回遭詐欺金額，亦增加檢警機關追查詐欺集團其他犯罪成員之困難度，嚴重危害社會治安及財產交易安全，所為實值非難；復考量被告於本案犯罪之分工，較諸實際策畫佈局、分配任務、施用詐術、終局保有犯罪所得之核心份子而言，僅居於聽從指示、代替涉險之次要性角色，兼衡被告於原審審理時自陳其為高職畢業之智識程度、現從事食品公司送貨員之工作、須扶養母親及1個兒子之家庭生活狀況（見原審卷第36頁），暨被告之犯罪動機、目的、手段、素行及各告訴人遭詐騙之財物價值及金額等一切情狀，分別量處如附表一、二「原審罪名及宣告刑」欄所示之刑。復說明被告所獲得而尚未扣案之犯罪所得600元，應依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前段、第3項之規定宣告沒收，併諭知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另說明不定應執行刑之理由（然原判決理由欄二、㈤倒數三行所記載「另審酌被告所為上揭犯行之時間相近，且所侵害法益之同質性高等情狀，定其應執行之刑如主文第1項所示」此部分應屬誤載）。經核其量刑裁量並無違誤，並已基於刑罰目的性之考量、刑事政策之取向以及行為人刑罰感應力之衡量等因素而為刑之量定，況被告於本案審理期間經本院安排調解，然被告及告訴人等均未到庭，被告並未與任何告訴人達成和解（見本院卷第43至44頁），其量刑因子更未有任何改變，而原判決量刑並未逾越法定刑度，亦無違背公平正義之精神，客觀上不生量刑失衡之裁量權濫用，亦屬允當，應予維持。被告以量刑過重為由提起上訴，自無理由，應予駁回。 ㈢、又被告於本院審理中並未到庭，更未與任何告訴人達成和解 ，況被告另有涉及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案件經臺灣新北地方法院以113年度審訴字第272號判決有期徒刑1年，經被告提出上訴於本院以113年度上訴字第4592號案件審理後，經本院於113年12月12日將原判決所處之刑撤銷，並量處有期徒刑11月，故被告不符合緩刑之要件，自無從宣告緩刑。 四、被告經本院合法通知，無正當理由不到庭，爰不待其陳述， 為一造辯論判決。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8條、第371條，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王文成提起公訴，檢察官賴正聲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2 　　月　　20　　日 　　　　　　　　　刑事第九庭　　審判長法　官　潘翠雪 　　　　　　　　　　　　　　　　　　　法　官　張明道 　　　　　　　　　　　　　　　　　　　法　官　商啟泰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 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 （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潘文賢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2 　　月　　20　　日 附表一： 編號 告訴人 詐騙方式 寄件時間、地點 領取時間、地點 交付物品 證　　　 據 原審罪名及宣告刑 1 張婷婷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先於112年7月21日前某時，在FACEBOOK（下稱臉書）刊登貸款訊息，張婷婷於112年7月21日某時瀏覽後遂將通軟體LINE（下逕稱LINE）暱稱「董嘉文」、「羅庚煜」之本案詐欺集團成員加為好友，其等遂向張婷婷佯稱：因張婷婷輸入帳號錯誤遭鎖定，須提供帳戶提款卡及密碼等資料作解鎖云云，致張婷婷陷於錯誤，於右列時間，前往右列地點，將右列物品寄至臺北市○○區○道路000○000號1樓之統一超商廣慈門市。 112年7月21日下午5時35分許在苗栗縣○○市○○○路000號統一超商煥日門市 112年7月23日上午8時58分許在統一超商廣慈門市 國泰世華商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帳號000-000000000000號帳戶（下稱國泰帳戶）之提款卡 ⒈證人即告訴人張婷婷於警詢時之證述（見偵卷第43至44頁）。 ⒉告訴人張婷婷提出之對話紀錄1份（見偵卷第49至68頁）。 ⒊統一超商貨態查詢系統資料1紙（見偵卷21頁）。 ⒋國泰帳戶之開戶資料及交易明細1份（見原審卷第67至75頁）。 ⒌統一超商貨態查詢系統資料1紙（見偵卷21頁）。 ⒍監視器錄影畫面（見偵卷第25至29頁）。 趙韋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 2 秦玉鳳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先於112年7月21前某時，在臉書刊登借錢之訊息，秦玉鳳瀏覽後遂將LINE暱稱「李宗達」、「羅庚煜」之本案詐欺集團成員加為好友，該人遂向其佯稱：因秦玉鳳輸入帳號錯誤遭鎖定，須提供帳戶金融卡等資料作解鎖云云，致秦玉鳳陷於錯誤，於右列時間，前往右列地點，將右列物品寄至臺北市○○區○道路0○00號1樓之統一超商春光門市。 112年7月21日晚間8時33分許在花蓮縣○○市○○路000號統一超商福原門市 112年7月24日上午10時1分許在統一超商春光門市 中華郵政股份有限公司帳號000-00000000000000號帳戶（下稱郵局帳戶）之提款卡 ⒈證人即告訴人秦玉鳳於警詢時之證述（見偵卷第71至72頁）。 ⒉告訴人張婷婷提出之對話紀錄1份（見偵卷第79至82頁）。 ⒊統一超商貨態查詢系統資料1紙（見偵卷23頁）。 ⒋郵局帳戶之開戶資料及交易明細1份在卷可稽（見原審卷第78至79頁）。 ⒌統一超商貨態查詢系統資料1紙（見偵卷21頁）。 ⒍監視器錄影畫面（見偵卷第31至33頁）。 趙韋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 附表二： 編號 告訴人 詐騙方式 匯款時間 匯款金額 （新臺幣） 匯款帳戶 證　　　據 原審罪名及宣告刑 1 任恆珠 本案詐欺集團成員於112年7月25日下午5時18分許，假冒為「Rill川網路商店」人員、上海商業銀行人員致電予任恆珠，向其佯稱：因該公司遭駭客入侵導致恐遭額外扣款，須依指示操作以解除云云，致任恆珠陷於錯誤，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112年7月25日晚間7時4分許 9萬9,987元 國泰帳戶 ⒈證人即告訴人任恆珠於警詢時之證述（見偵卷第83至87頁）。 ⒉告訴人任恆珠提出之通聯紀錄1份（見偵卷第119頁）。 ⒊國泰帳戶之開戶資料及交易明細1份（見原審卷第67至75頁）。 ⒋郵局帳戶之開戶資料及交易明細1份在卷可稽（見原審卷第78至79頁）。 趙韋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112年7月25日晚間7時20分許 4萬9,988元（手續費應予扣除） 郵局帳戶 112年7月25日晚間7時26分許 4萬9,989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