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反洗錢防制法

臺灣雲林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金訴字第119號 公 訴 人 臺灣雲林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鄭家祥 上列被告因違反洗錢防制法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12年度 偵字第4222、5041號）及移送併辦（113年度偵字第1446、2033 、3480號），被告於審理程序中就被訴事實為有罪之陳述，經告 知簡式審判程序之旨，並聽取當事人之意見後，本院合議庭裁定 由受命法官獨任進行簡式審判程序，並判決如下： 　　主　文 鄭家祥幫助犯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十四條第一項之一般洗錢罪， 處有期徒刑肆月，併科罰金新臺幣壹萬元，罰金如易服勞役，以 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事　實 一、鄭家祥知悉金融機構帳戶資料係供個人使用之重要理財及交 易工具，並已預見將金融機構帳戶資料提供予他人，極可能遭他人作為詐取被害人匯款之人頭帳戶使用，且已預見使用人頭帳戶之他人，極可能以該帳戶作為收受、轉帳、提領詐欺犯罪所得之工具，提領後將產生遮斷金流而逃避國家追訴、處罰之效果，竟仍基於縱使幫助詐取他人財物及隱匿詐欺犯罪所得去向，亦不違背其本意之幫助詐欺取財與幫助洗錢之不確定故意，於民國112年3月16日前某時，將其所申辦聯邦商業銀行帳戶（帳號：000000000000號，下稱本案帳戶）之提款卡及提款卡密碼交付某成年同事（下稱甲男），以此方式將本案帳戶提供與甲男使用。嗣不詳詐欺集團成員自甲男處取得本案帳戶資料後，即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基於詐欺取財及洗錢之犯意聯絡，向附表編號1至6所示之人施用詐術，致其等均陷於錯誤，因而分別匯款至本案帳戶（詐欺時間、方式、匯款時間及金額詳如附表編號1至6所示，無證據證明該詐欺集團有三人以上或有以加重詐欺為手段），旋遭不詳詐欺集團成員提領一空，鄭家祥即以此方式幫助不詳詐欺集團詐欺如附表編號1至6所示之人，並幫助製造金流斷點，致無從追查詐欺犯罪所得去向而掩飾、隱匿犯罪所得。 二、案經臺灣雲林地方檢察署（下稱雲林地檢署）檢察官偵查起 訴。 　　理　由 壹、程序部分 　　本件被告鄭家祥所犯之罪，為死刑、無期徒刑、最輕本刑為 3年以上有期徒刑以外之罪，且非屬高等法院管轄第一審之案件，被告於審理程序進行中，就被訴事實為有罪之陳述，經審判長告知簡式審判程序之旨，並聽取檢察官、被告之意見後，本院合議庭依刑事訴訟法第273條之1第1項規定，裁定進行簡式審判程序，是本案之證據調查程序及有關傳聞法則證據能力之限制，依同法第273條之2規定，不受同法第159條第1項、第161條之2、第161條之3、第163條之1及第164條至第170條規定所拘束。 貳、實體部分 一、認定犯罪事實所憑之證據及理由 　㈠上開犯罪事實，業據被告於本院審理時坦承不諱（本院卷第1 65、170、176頁），並有被告之本案帳戶開戶資料、交易明細2份（偵5041卷第21至31頁，偵3480卷第37至39頁）及如附表「卷證出處」欄所示之證據資料在卷可稽，足以擔保被告之任意性自白與事實相符，應堪採信。 　㈡綜上所述，本件事證明確，被告犯行堪以認定，應予依法論 科。 二、論罪科刑 　㈠新、舊法比較： 　⒈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公布全文31條 ，除第6、11條之施行日期另定之外，自113年8月2日施行。按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適用行為時之法律，但行為後之法律有利於行為人者，適用最有利於行為人之法律，刑法第2條第1項定有明文。而同種之刑，以最高度之較長或較多者為重，最高度相等者，以最低度之較長或較多者為重，同法第35條第2項亦有明定。有期徒刑減輕者，減輕其刑至二分之一，則為有期徒刑減輕方法，同法第66條前段規定甚明，而屬「加減例」之一種。又法律變更之比較，應就罪刑有關之法定加減原因與加減例等一切情形，綜其全部罪刑之結果而為比較；刑法上之「必減」，以原刑減輕後最高度至減輕後最低度為刑量（刑之幅度），「得減」則以原刑最高度至減輕最低度為刑量，而比較之。故除法定刑上下限範圍外，因適用法定加重減輕事由而形成之處斷刑上下限範圍，亦為有利與否之比較範圍，且應以具體個案分別依照新舊法檢驗，以新舊法運用於該個案之具體結果，定其比較適用之結果。至於易科罰金、易服社會勞動服務等易刑處分，因牽涉個案量刑裁量之行使，必須已決定為得以易科罰金或易服社會勞動服務之宣告刑後，方就各該易刑處分部分決定其適用標準，故於決定罪刑之適用時，不列入比較適用之範圍。又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3項規定：「前2項情形，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乃個案宣告刑之範圍限制，而屬科刑規範，應列為法律變更有利與否比較適用之範圍（最高法院113年度台上字第2720號判決意旨參照）。經查： 　⒉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規定：「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 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下同）500萬元以下罰金。」修正後規定則為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1億元以下罰金。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者，處6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5,000萬元以下罰金。」並刪除修正前同法第14條第3項宣告刑範圍限制之規定。而被告行為時（即112年6月14日修正公布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為：「犯前2條之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修正後規定則為洗錢防制法第23條第3項：「在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者，如有所得並自動繳交全部所得財物者，減輕其刑；並因而使司法警察機關或檢察官得以扣押全部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或查獲其他正犯或共犯者，減輕或免除其刑。」可知修正後規定被告需於歷次審判中均自白，如有犯罪所得並需繳交全部所得財物，方得減刑。本件被告幫助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未達1億元，因其於偵查中並未承認犯行，至審判中方自白幫助洗錢犯行，雖無證據有犯罪所得，但僅得適用修正前之自白減刑規定（必減），無從適用修正後之減刑規定，另不論修正前、後均有幫助犯減輕規定（得減）之適用。是被告若依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第16條第2項規定減輕其刑及刑法第30條第1項得減規定，其處斷刑範圍為1月未滿6年11月以下，但宣告刑依修正前同法第14條第3項規定，不得超過5年；若依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19條第1項後段及刑法第30條第1項得減規定，其處斷刑範圍為3月以上5年以下。經比較新、舊法結果，應認修正前規定較有利於被告，整體適用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處斷。 　㈡按金融帳戶乃個人理財工具，依我國現狀，申設金融帳戶並 無任何特殊限制，且可於不同之金融機構申請多數帳戶使用，是依一般人之社會通念，若見他人不以自己名義申請帳戶，反而收購或借用別人之金融帳戶以供使用，並要求提供提款卡及密碼，則提供金融帳戶者主觀上如認識該帳戶可能作為對方收受、提領特定犯罪所得使用，對方提領後會產生遮斷金流以逃避國家追訴、處罰之效果，仍基於幫助之犯意，而提供該帳戶之提款卡及密碼，以利洗錢實行，仍可成立一般洗錢罪之幫助犯（最高法院108年度台上第3101號判決意旨參照）。查被告供稱：我知道把存簿、提款卡交給詐騙集團使用是觸犯刑法的行為；甲男是我同事，認識十幾年，住在宿舍，我們有玩線上遊戲換錢，他沒有帳戶可以用，借我的帳戶用，他沒辦法辦帳戶，因為他是警示戶，所以我借他用，我把本案帳戶的提款卡和提款卡密碼告訴他，他說線上遊戲對方要匯遊戲幣給他。（問：被告就是讓同事自由使用自己的帳戶，對嗎？）對。（問：每個人都可以申辦銀行帳戶，一般人來說不會使用他人帳戶，被告是否清楚？）是；（問：你清楚為何同事帳戶被警示嗎？沒辦法自己用自己的帳戶嗎？）他說是卡債和貸款；（問：因為同事本身信用不佳，被告是否承認有預見同事可能拿你自己的帳戶去不法用途？）我只知道他說用遊戲幣，但就算他拿去做別的事，我也沒辦法阻止等語（偵4222卷第3頁，本院卷第174至176頁），堪認被告係將本案帳戶資料提供給不存在堅強信任關係之同事使用。再者，被告依其社會生活經驗，知悉一般人均可自行申辦金融帳戶，並無必要向他人借用，卻在知悉甲男信用狀況不佳、甲男本身金融帳戶已遭警示之情況下，其主觀上已預見將本案帳戶資料交付甲男使用後，其實際上已無從控制、追索本案帳戶內資金去向，甲男極有可能將其帳戶交出作為犯罪工具，並製造金流斷點，而對他人遂行詐欺取財、掩飾或隱匿犯罪所得之去向有所助力，利於詐欺取財及洗錢之實行，被告竟未實際求證甲男要求本案帳戶資料之用途，仍提供本案帳戶資料予甲男任其自由使用，對於本案顯有幫助詐欺取財及幫助洗錢之不確定故意。又被告固已預見其提供本案帳戶資料將有助於詐欺集團施行詐欺取財罪，但並無證據證明被告已預見詐欺集團可能會以加重詐欺之手段施行詐術，是縱使詐欺集團有使用加重詐欺之手段，被告也僅應論以其主觀認知之幫助普通詐欺取財罪。 　㈢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修正前洗錢防制法 第14條第1項之幫助洗錢罪，及刑法第30條第1項前段、同法第339條第1項之幫助詐欺取財罪。 　㈣被告以一交付本案帳戶資料之行為，幫助不詳詐欺集團詐欺 如附表編號1至6所示之人，同時犯幫助詐欺取財罪及幫助一般洗錢罪，係以一行為觸犯數罪名，為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前段規定，從一重之幫助一般洗錢罪論處。 　㈤雲林地檢署檢察官113年度偵字第1446、2033、3480號移送併 辦意旨書所載如附表編號3至6之犯行，經核與已起訴部分之犯罪事實均具有想像競合犯之裁判上一罪關係，而為起訴效力所及，本院自得併予審究。 　㈥113年度偵字第3480號移送併辦意旨書原漏未記載附表編號6 之告訴人因遭詐欺，另於112年3月18日15時31分許匯款5萬元至本案帳戶之事實，惟上情有本案帳戶開戶資料、交易明細2份（偵5041卷第21至31頁，偵3480卷第37至39頁）及該告訴人提出之網路轉帳交易明細截圖1份（偵3480卷第93至131頁）附卷足參，因基本社會事實同一，檢察官已當庭補充此部分起訴之犯罪事實（本院卷第106頁），被告對上開事實之補充並無意見（本院卷第106頁），尚無礙其防禦權之行使，爰補充更正如事實欄（即附表編號6）所示。 　㈦按被告構成累犯之事實及應加重其刑之事項，均應由檢察官 主張並具體指出證明之方法後，經法院踐行調查、辯論程序，方得作為論以累犯及是否加重其刑之裁判基礎（最高法院110年度台上字第5660號判決意旨參照）。查本案起訴書固記載被告構成累犯之前科紀錄，並請求法院依累犯規定加重其刑（本院卷第31至34頁），惟因公訴檢察官當庭表明因罪質不相同，不主張累犯等語（本院卷第178頁），是檢察官既未具體指出被告應論以累犯及加重其刑之證明方法，本院爰不認定被告本案犯行構成累犯（被告之前科紀錄，則列為刑法第57條之審酌事項，詳見後㈨所述）。 　㈧刑之減輕事由：　 　⒈按犯前2條之罪，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者，減輕其刑，修正前 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定有明文。查被告於偵查及本院準備程序時原均否認犯行（偵4222卷第171、173頁，本院卷第101至102頁），於本院審理過程中始坦承幫助一般洗錢之犯行（本院卷第165、170、176頁），應依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減輕其刑。 　⒉被告係基於幫助之犯意而為本案犯行，所犯情節較正犯輕微 ，爰依刑法第30條第2項規定，按正犯之刑減輕之，並依法遞減其刑。 　㈨爰以行為人之責任為基礎，審酌被告提供本案帳戶供詐欺集 團使用，使本案帳戶淪為詐欺被害人及洗錢之犯罪工具，不僅造成他人受有財產上損害，亦有助於隱匿犯罪所得之真正去向，增加司法機關日後查緝犯罪之困難，危害社會秩序安全，所為實有不該。考量被告曾因施用毒品、詐欺、偽證、竊盜等案件經法院判處罪刑等情，有其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存卷可考，素行尚非十分良好。惟被告並非實際參與詐欺取財、洗錢之正犯，行為之不法內涵相較正犯而言為小。參以本案共有6位被害人遭詐欺，匯入本案帳戶之詐欺金額為33萬元之犯罪情節，及被告已與附表編號3之告訴人達成調解等情，有調解筆錄1紙（本院卷第219至220頁），堪認被告尚有嘗試彌補其犯行所生損害之行為。復念及被告坦承犯行之犯後態度；兼衡檢察官、被告之量刑意見（本院卷第178頁），暨被告自陳之智識程度及家庭生活經濟狀況（詳見本院卷第177頁）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並就併科罰金刑部分諭知易服勞役之折算標準。 三、沒收：　　　　 　㈠沒收、非拘束人身自由之保安處分適用裁判時之法律，刑法 第2條第2項定有明文。被告行為後，洗錢防制法第18條第1項有關沒收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之規定於113年7月31日修正公布，於同年0月0日生效施行，並移列為第25條第1項，依上開規定，自應適用裁判時即現行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現行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犯第19條、第20條之罪，洗錢之財物或財產上利益，不問屬於犯罪行為人與否，沒收之。」惟沒收或追徵，有過苛之虞、欠缺刑法上之重要性、犯罪所得價值低微，或為維持受宣告人生活條件之必要者，得不宣告或酌減之，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亦有明定，學理上稱此規定為過苛調節條款，乃將憲法上比例原則予以具體化，不問實體規範為刑法或特別刑法中之義務沒收，亦不分沒收主體為犯罪行為人或第三人之沒收，復不論沒收標的為原客體或追徵其替代價額，同有其適用（最高法院109年度台上字第2512號判決意旨參照）。是修正後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雖採義務沒收主義，且為關於沒收之特別規定，應優先適用，然依上開判決意旨，仍得適用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過苛條款之規定。 　㈡查附表編號1至6之被害人遭詐欺後匯至本案帳戶之款項，雖 屬被告犯幫助洗錢罪之洗錢財物，原應依現行洗錢防制法第25條第1項規定宣告沒收，惟考量上開款項已遭不詳人士直接提領一空，並非被告所有，亦非在其實際掌控中，則被告就此部分犯罪所收受、持有之財物本不具所有權及事實上處分權，若再對被告宣告沒收，恐有過苛之虞，爰依刑法第38條之2第2項規定，不予宣告沒收。另被告供稱：沒有取得任何利益等語（偵4222卷第3頁），卷內復乏積極證據足證被告因本案犯行獲取任何不法利得，自毋庸依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第3項規定宣告沒收或追徵。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299條第1項前段、第273條之1第1 項，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李鵬程提起公訴及移送併辦，檢察官段可芳到庭執 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1 　　月　　20　　日 　　　　　　　　　刑事第三庭　法　官 鄭苡宣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判決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 敘述具體理由；其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 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 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林恆如 中　　華　　民　　國　　114 　年　　1 　　月　　20　　日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中華民國刑法第30條 幫助他人實行犯罪行為者，為幫助犯。雖他人不知幫助之情者， 亦同。幫助犯之處罰，得按正犯之刑減輕之。 中華民國刑法第339條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 物交付者，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50萬元以下罰 金。以前項方法得財產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 前2項之未遂犯罰之。 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 本法所稱洗錢，指下列行為： 一、意圖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來源，或使他人逃避刑事追訴 ，而移轉或變更特定犯罪所得。 二、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之本質、來源、去向、所在、所有 權、處分權或其他權益者。 三、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 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 有第2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 500萬元以下罰金。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前2項情形，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 附表： 編號 告訴人/被害人 詐欺時間 匯入銀行帳戶及金額（新臺幣） 詐欺方式 卷證出處 備註 1 吳芯瑜（提告） 112年3月8日某時 於112年3月17日1時17分匯款5萬元至被告鄭家祥之聯邦商業銀行帳號000000000000號帳戶（下稱本案帳戶）。 詐欺集團成員於左列時間以軟體TINDER及LINE暱稱「TOMMY」、投資網頁客服向吳芯瑜佯稱存入金錢可領回饋金等語，致吳芯瑜陷於錯誤，遂依指示匯款至本案帳戶內。 ⒈告訴人吳芯瑜112年3月20日之警詢筆錄（偵4222卷第19至21頁） ⒉告訴人吳芯瑜提出對話紀錄畫面截圖、網路轉帳交易明細截圖1份（偵4222卷第57至75頁） ⒊告訴人吳芯瑜提出對話紀錄畫面截圖、網路轉帳交易明細截圖1份（偵4222卷第57至75頁） ⒋告訴人吳芯瑜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偵4222卷第39至40頁） 112年度偵字第4222號、第5041號起訴書附表編號1 2 張詠晴（提告） 112年1月31日某時 於112年3月16日21時4分、3月17日0時14分許，分別匯款5萬元、5萬元至本案帳戶。 詐欺集團成員於左列時間以軟體探探暱稱「陳育勳」、投資網頁客服向張詠晴佯稱存入金錢可領回饋金等語，致張詠晴陷於錯誤，遂依指示匯款至本案帳戶內。 ⒈告訴人張詠晴112年4月1日之警詢筆錄（偵5041卷第9至15頁） ⒉告訴人張詠晴提出對話紀錄畫面截圖、網路轉帳交易明細截圖1份（偵5041卷第33至42頁） ⒊告訴人張詠晴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偵5041卷第43至44頁） 112年度偵字第4222號、第5041號起訴書附表編號2 3 田依婷（提告） 112年2月27日某時 於112年3月15日0時37分許，匯款5萬元至本案帳戶。 詐欺集團成員於左列時間以軟體TINDER及LINE暱稱「傑」、投資網頁客服向田依婷佯稱存入金錢可領回饋金等語，致田依婷陷於錯誤，遂依指示匯款至本案帳戶內。 ⒈告訴人田依婷112年3月18日之警詢筆錄（偵1446卷第9至10頁） ⒉告訴人田依婷提出對話紀錄畫面截圖、網路轉帳交易明細截圖1份（偵1446卷第29至37頁） ⒊告訴人田依婷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偵1446卷第13至14頁） 113年度偵字第1446號、第2033號移送併辦意旨書附表編號1 4 趙若懿（未提告） 111年3月間某日 於112年3月15日0時48分許，匯款1萬元至本案帳戶。 詐欺集團成員於左列時間以軟體PIKABU及LINE暱稱「王子軒」、投資網頁客服向趙若懿佯稱存入金錢可領回饋金等語，致趙若懿陷於錯誤，遂依指示匯款至本案帳戶內。 ⒈被害人趙若懿112年6月7日之警詢筆錄（偵2033卷第9至11頁） ⒉被害人趙若懿112年6月15日之警詢筆錄（偵2033卷第13至15頁） ⒊告訴人趙若懿提出對話紀錄畫面截圖、網路轉帳交易明細截圖、臉書及網頁資訊頁面截圖1份（偵2033卷第19至41頁） ⒋告訴人趙若懿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偵2033卷第51至52頁） 113年度偵字第1446號、第2033號移送併辦意旨書附表編號2 5 楊庭芸（提告） 112年2月27日某時 於112年3月16日20時36分許，匯款2萬元至本案帳戶。 詐欺集團成員於左列時間以交友軟體緣圈及LINE暱稱「陳凱佑」向楊庭芸佯稱有小額投資活動，儲值可領回饋金等語，致楊庭芸陷於錯誤，遂依指示匯款至本案帳戶內。 ⒈告訴人楊庭芸112年9月29日之警詢筆錄（偵3480卷第21至25頁） ⒉告訴人楊庭芸提出對話紀錄畫面截圖、網路轉帳交易明細截圖1份（偵3480卷第49至66頁） ⒊告訴人楊庭芸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偵3480卷第45至46頁） 113年度偵字第3480號移送併辦意旨書附表編號1 6 蘇怡菁（提告） 112年1月某時許 於112年3月18日15時30、31分許，分別匯款5萬元、5萬元至本案帳戶。 詐欺集團成員於左列時間向蘇怡菁佯稱匯款至指定帳戶就能獲利等語，致蘇怡菁陷於錯誤，遂依指示匯款至本案帳戶內。 ⒈告訴人蘇怡菁112年7月12日之警詢筆錄（偵3480卷第27至34頁） ⒉告訴人蘇怡菁112年7月17日之警詢筆錄（偵3480卷第35至36頁） ⒊告訴人蘇怡菁提出網路轉帳交易明細截圖1份（偵3480卷第93至131頁） ⒋告訴人蘇怡菁之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1份（偵3480卷第87至88頁） 113年度偵字第3480號移送併辦意旨書附表編號2